迎春看着她,摇头微笑。
事实上,上辈子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也在内心感叹过&1dquo;我现在能做什么”。
之后并没有找到事情做,反而因为长期无事可做,只能看看墙头的蓝天白云呆。
十八岁的人活成八十岁的模样。
她也不知道该怪谁。
至于现在嘛&he11ip;&he11ip;
&1dquo;我这边有换洗衣服,你应该先睡一觉。”迎春说。
探春笑了一阵后,打了个哈欠,也被迎春赶回去了。
中午用了素斋,然后回去的路上遇到乱民,回寺,等待&he11ip;&he11ip;
的确没休息好。
迎春和元凤同榻而卧,感觉自己紧绷的脊背慢慢松弛下来。
应该会有一个好觉。
元凤忽然无头无脑地抛来一句:&1dquo;话说回来,那个姓孙的&he11ip;&he11ip;”
&1dquo;他叫孙成祖。”迎春的感官已经迷糊了。
&1dquo;唔&he11ip;&he11ip;孙成祖啊,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好吧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觉他挺帅的,就是,英气,哎呀,反正差不多是褒义词吧。”
迎春一刹那清醒了。
&1dquo;看他的样子感觉他应该还没个媳妇,所以我偷偷把手帕连着那抱枕塞给他了。你说他会不会羞红了脸,跑来我家把手帕还给我?”
&1dquo;那手帕有标记你的身份吗?”
迎春被她自己的冷静惊到了。
她也冷静地意识到,自己肯定睡不着了。
&1dquo;肯定没有啦,”元凤嘻嘻笑着,语气十分可爱,&1dquo;事实上有也没关系,他不是武职么?在外头乱说,他之后还想有实职?”
迎春暗暗补足了她的话:对他来说,最好是成为她的夫婿,还能踏上王家的船,从此仕途平坦。
&1dquo;他还是有能力的,不是饭桶,比宝玉之流都好。”元凤说的最后一句话出乎意料的平淡。
过了半晌,迎春才敢扭头去看她。
这个姑娘,之前还在因霍殷华哭,一个时辰后,就已经和她的朋友大胆又坦然地说着目标。
甚至&he11ip;&he11ip;在完全陌生的环境,泰然入眠,嘴角噙笑。
迎春默默地叹口气,躺回外侧床榻。
她想,她应该庆幸。身为大家闺秀,认识了一个注定会成为侄表妹丈夫的人。
有了亲戚关系,相处起来应该就不会那么拘束。
不管是因为他姓孙,还是因为其他让她睡不着的原因。
总之&he11ip;&he11ip;不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