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对着电话愤慨:“再怎么不满意,也不能把人就这样丢出来啊!还让少爷在祠堂里念祖先的牌位!简直是太过分了!令人指!”
“什么?药吃了都没用?”程东在那边挠挠头,“不至于吧,小时候不小心看过一次他洗澡,我还以为他天赋异禀呢!我刚才还担心少奶奶受不住!”
程西:“我也没想到我椅子都还没坐热,小少爷就被扔出来了……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扔人呀!还罚跪!这太过分了!”
挂断电话后,程西进了祠堂。
他道:“少爷,你别往心里去,人生哪能没点挫折?我哥说很多男人都这样……”
郁肆年转过头,解药刚起作用,他侧眸看人的时候,眼尾还带着水光。
程西看着自家少爷,很是心疼。
“您想骂就骂吧!”他心一横道,“就把我当成乔熙!你怎么骂我,我都不还口!”
郁肆年懂了动嘴。
程西等着。
就看见那个微粉的薄唇一张一合,开了口:“……她真的,好爱我。”
程西:?
郁肆年眉眼动容,又垂眸叹息。
乔熙将他扔出去之前说了一句:“谁让你这么自轻自贱的!随便来个女人你都敢上?!你给我管好你自己!把贞操留给该给的人!”
她竟是如此珍惜他,不舍得碰他。
可惜了,这份爱注定得不到回应。
郁肆年摇头,继续念起了牌位。
*
郁肆年在祠堂里待了一晚上,吃早饭的时候,却带着黑眼圈准点登场。
视线下意识搜寻了一圈。
“别看了。”郁政板着一张脸喝粥,“人一大早就走了。”
郁肆年挑眉,随后将凳子一踢,远离了郁政之后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