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想了想，蹲下去问大妈，“这个萝卜多少钱一个？”
“二十块钱一斤。”
黎阳瞪大眼，立马把那个水灵灵的萝卜放了回去，唰一下站起来，“阿姨，虽然我没买过菜，但我也不傻啊！”
“噗。”
慕秋看过去，舒苒单手轻捂着嘴正笑得淑女。
“黎阳，阿姨也不是……”
自以为是的打圆场还没说完，买菜的阿姨突然从身后拿了张折叠的纸出来，神神秘秘打开。
“恭喜你，触了交换条件，可以带走食材和线索。”
舒苒：“……”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黎阳也愣在原地，突然被天降的彩票砸懵了一样，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阿姨慈祥的笑脸，还有阿姨递过来的两根水灵灵的萝卜。
慕秋往前弯腰把那张耷拉下来的图纸拿起来，展开看了眼。
两秒之后，想说的话梗在嗓子眼里无声变哑巴。
身后罩下来一个高大的影子，右边伸出来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辅助着她把图纸牵整齐。
然后也是两秒的沉默，“这是……谁？”
慕秋偏头诚恳地看着他：“我大概是疯了才会认得出来。”
淡黄色的图纸上用极其粗犷的手法画了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
勉强能看得出来有张脸。
与此同时，弹幕上正在有奖竞猜。
【这和我三岁的侄女作画风格貌似同出一派】【我真傻，真的，我为了舔颜，还特意凑近了电脑屏幕，没成想……】【这画一出来我眼睛都要瞎了】
【大家一起来猜猜这到底是谁，我就不信了，有人能猜出来】【猜不出来就用排除法，肯定不会是女的】【当我真瞎了啊是不是女的用排除？！】【短头，大饼脸，厚嘴唇大板牙，我细数我追过的二十几个墙头，没有长这样的】【屁话，娱乐圈真有长这样的那就改名叫整容所大门口好了】【我只求千万不要是我家墙头，这画风，被雷劈了他也不该长这样】旁边其他人听了慕秋的评价，也凑过来看，然后六脸懵逼。
关妤：“这……作画手法，有点粗糙啊。”
黎阳：“这真的是嘉宾？圆脸？”
施与淮：“娱乐圈有人长这样？”
舒苒：“这根本认不出来，节目组故意的吧？”
六双眼睛都要看出白内障了也没看出来这图上画的到底有什么特点。
慕秋做主把图纸收了起来，下意识就对着最近的程知让说，“后面应该还有这样的线索，我们得去试试，能不能触动更多的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