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安,夜轩?原来佛祖早就知道。
这灵山寺的佛祖是实习的吧,管杀不管埋?
不仗义!
太不仗义了!
她见大厅里的人太多,便差小青去请几人去她的房内坐坐。
黄与几人听说是她叫,有些不太赞同,没成想刚才还闹着喝酒的夜轩听见凌小姐这三个字以后,乖乖的放下酒碗坐的笔直。
等小青带路,他就跟着走了上去,哪怕眼神都已经迷离,他走的还是笔直。
黄与几人跟到门外,便对视一眼,停在门外。
在夜轩进门之前小声嘱咐道:“夜兄,幸福可是要靠争取的。”
夜轩愣了刹那,迷茫的点头。
实际上脑子根本就没转,没明白黄与说的是什么。
凌知梦在房间里等着他,没成想夜轩进来都没说一句话就径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凌知梦气笑了,赶紧叫小青招呼人送回去。
等在一楼的黄与几人见这么快就叫他们,对视一眼,有些唏嘘,郎情妾意这也太快了吧。
等知道真相时哭笑不得,直呼想岔了。
夜轩一直睡到夜里,窗外风不小刮得窗户咯吱作响。
中了会元,朝廷赏了些银子,他本可以换个更好的住处。
可他舍不得,他披上衣裳站在窗前,推开窗,月光照在翻好的地上,过段时间就会有嫩苗破土而出。
是她当时撒上的种子。
外面的石桌上还摆着一盆花。
是买来送她的。
半晌他关上窗,走到桌前,铜镜里倒影出一把白玉质地的木梳,和几个精致的脂粉盒子。
是他昨日买来的,不知她有没有机会来用。
是想送去的,又怕她有负担,就这样纠结着摆在了桌子上。
清晨,随着第一声鸡鸣响起,周遭声音起伏。
夜轩睡的晚,本就喝了酒加上夜里吹了风有些头疼,他翻了个身,气的捂住了脑袋,那些鸡鸣声像针扎一样往里钻。
就在烦躁之时,院子里又传来敲门声。
他皱着眉坐起来,再好的脾气都受不住,他眼看着就到了爆的边缘。
怕有什么急事,他压制住火气,
院子只有黄与几人常来,估计又是他们,他便穿着里衣,随意披了件外套便去开门。
他没有仔细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也忘记了某些事情。
门外有些凉,他抱着肩膀跑了出去:“黄兄,这一大早是做什么?”
“小梦?抱歉,凌姑娘,有什么事吗?”
凌知梦一个人站在门外,还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身体一阵紧绷,特殊的感觉向着某处汇聚。
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面色不变,只是脸色有些红,随意的扯下外套搭在手臂上,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