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比之前的每个梦都要真实。
余韵未尽,他难得的不想睁眼。
胳膊有些酸痛,身子也有些疲惫,他下意识的动了一下。
手指蜷缩攥紧,“相公,我累死了,别动。”
女子的声音有些哑,呢喃出声。
夜轩像被雷击了一下。
昨晚--不是梦?
他伸出手直接抽了自己一巴掌。
凌知梦赶紧按住他。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折腾了一晚不累吗?”
夜轩无法面对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知梦娇嗔道:“你不累,我可太累了,昨晚按了你一宿。”
夜轩垂头自责。
“你昨晚好像中邪了,手舞足蹈的,幸好我力气大,按住了你。”
“按住了我?”
“对啊。”
夜轩睁开紧闭的眼睛,这才现她里衣整齐的穿在身上。
她还在说,夜轩紧锁的眉头越来越松,昨日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
他脸腾的红了。
夜轩啊夜轩,亏你是个读书人,
他垂下头,扯了扯被子挡住,空气中好像散着某种莫名的气味。
凌知梦被他闹腾的清醒了,“相公,你闻到了吗?”她抽抽鼻子:“有些——”
“——?怎么会——呢?”
他眉头皱起,……不敢抬头,鼻尖轻动,疑惑的紧
凌知梦越凑越近,他往后躲,“凌姑娘。。。”
"我知道了!"
他咯噔一下。
“对不。。。”
"外面下雨了。"
凌知梦起身推开门:“难怪这么——。”
你们体验过绝处逢生的感觉吗?夜轩感觉到了。
他给凌知梦做好早饭,吃都没吃就找借口跑了。
一连几日夜轩都跑的风风火火,他每当路过卿雅苑都能看见那个妇人和孩子。
妇人更瘦了,孩子好像又圆了些。
威逼利诱被母子二人用遍了,他也没见那人的女儿出来。
他摇头,和黄与还忍不住说起此事。
黄与欲言又止,想了想说道:“夜兄,你可是得罪了人?”
“不曾,有何事?”
黄与把有人调他档案的事情说了,说是被人盯上了,怕是会给使绊子。
黄与家境不错,有亲戚在宫内当值,消息很是灵通。
夜轩微愣,随即笑道:“若天命如此。”
“夜兄,你真的看的开。”
就听夜轩又说道:“我便去告御状,每年五月,圣上必南下,我必告,圣上廉明,必然会查。”
夜轩已经把路想好了。
他早有打算,人心险恶,凡是必将做两手准备。
“能是谁呢?”黄与嘟囔一句。
夜轩有些疑问,他并无仇家,父母更是从未前往长安。
会试当天,夜轩穿着凌知梦给做的新衣裳,跟着同行人一起进了考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