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偏向柔和的理科老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看向站在对面穿着一身黑的体育老师。
“被称作“行走的武器”的你,在五年前离开部队之后,为什么偏偏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想再与部队扯上任何关系。”
乌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刚毅俊朗的面孔满是凝重的表情。
“别再提起那个外号了,听着让人蛮不好意思的,我也不想参与这种麻烦的任务的,要不是因为是那位大叔拜托的,我才不会来这里。”
川崎悠端起桌上快变凉的溶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不甚满意地皱了皱眉,转身看向窗外。
“在部队承蒙他几年的关照,他亲自找上门来拜托我,我没理由拒绝。”
“另外……”
川崎悠望着窗外站在操场为下节体育课做着准备运动的学生们,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让我家宝贝儿子叫我“老师”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啊。”
“儿子?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听到“儿子”这个关键词的乌间一脸的难以置信,真难得他那张面瘫脸竟然还摆得出这种表情来。
“很早之前就有了,一直都没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等一下,你说你让你儿子叫你老师,也就是说你儿子是我们班的学生?”
“对啊,整个三年e班不就只有一个姓川崎的么。”
川崎悠回过身,脸上又重恢复刚才那种淡淡的笑容。
“我记得班上的每一位同学都有十五岁了。”
“那又怎样。”
“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三。”
“记性不错嘛,乌间,分开那么多年的战友竟然还能清楚记住我的年龄。”
川崎悠微笑道。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生出一个只比你小八岁的孩子的么?”
“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乌间。”
川崎悠放下手中完全冷掉的咖啡杯子,在办公室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位曾经的友人。
“我是男人,根本不会具有生孩子这项功能,小司是从他妈妈的肚子里被生下来的,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妈妈到底是谁。”
川崎悠对着乌间做出一个无奈的摊手动作。
“对于这次大叔特意委托我的任务,怎么说呢,我对暗杀一条章鱼其实一点兴都没有,我也不是你,乌间,我没你那样强烈的责任感,地球是生存是灭亡都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