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倍不行的话，一万倍应该没问题……
应离选择性地遗忘了他支x宝已经一穷二白这件事。
“是什么周边？”
已经决定高价回购的应离开始好奇起了这个四块五限量周边的真身。
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四块五能买到什么周边，不过之前蓝雨好像出过一款印着黄少天头像的面巾纸，总不能他到时候用四万五只能回购一包面巾纸。
但如果上面有杰希大大的签名的话，似乎也不亏……
“结婚证书。”
“？？？”
应离以为自己再一次出现幻听了。
“我不清楚苏黎世这边结婚需不需要领结婚证之类的，那就按照国内的标准来吧，我记得国内结婚证是9块钱，一人一半就是四块五……”
王杰希说的一脸认真，应离则是一脸懵逼。
他们刚刚不是在说周边的事情么，怎么突然又转到结婚上面来了。
“那个……周边……”
应离试图再次转换话题。
王杰希停下来看着他，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看着，应离内心莫名升起一丝小小的心虚感。
“我不是正在和你谈周边的事情么。”
王杰希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在谈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应离大汗，你刚刚明明就是在说结婚的事情。
“我记得所有有我签名的周边都是被你买走了吧。”
“……”
应离眼神飘移，就是不敢对上旁边人的双眼。
“这次的周边也会有我的签名，不过跟以前不一样，这次的签名我会写上完整的名字，不过有个条件……”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听话听到一半，且被杰希大大完整版签名给勾住的应离情不自禁偏过头，对上那双不太对称的眼睛。
那并不是一双多么特殊的眼睛，除了不太对称，与常人的眼睛没什么区别，亚洲人常有的褐色瞳孔在夜晚看起来更像是纯粹的黑色。
如同黑夜中静谧流淌的苏黎世河，静寂且平缓。
他的眼底倒映着苏黎世夜晚的灯火，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什么条件……”
面对这样一双眼睛，应离情不自禁被蛊惑住了。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眼底似有星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