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现在的看法,没有比标记更稳定的关系了。
奚泠的碎碎念叶辞柯恰好没听见,否则非得长篇大论,把这只尽想走邪门歪道的猫教训一番。
她找秦寸雪确认了换药的流程,等奚泠换好裙子下楼,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来这里坐。”
奚泠很是听话地坐下来,任由叶辞柯替她拆下手肘的绷带。
伤口不深,但是面积太大,而且换药前还要用酒精消毒,叶辞柯想想都觉得疼。
她拿着消毒棉签,比划了好几下才敢下手。
酒精难免会沾上未愈合的伤口,叶辞柯自己也受过伤,当然知道是什么滋味。
可曾经扭到脚都要哭上半响的人,现在一声不吭,漠然地看着叶辞柯换药,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叶辞柯皱眉提醒道:“疼就和我说一声。”
“喊疼不能解决问题。”
奚泠无动于衷,叶辞柯却是不依:“能,不信你试试?”
像是拗不过她,奚泠终于松口,用蚊子似的声音喊:“有点疼。”
叶辞柯顺势俯身,向着伤口轻轻吹气,冰凉的风就带走了灼痛感。她吹完,又一路往下,最终在奚泠手背处落下一个吻。
“乖,不疼了。”
温柔至极。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奚泠确实觉得好受了许多。
她眼见叶辞柯低垂着眉眼,干净利落地包好伤口,别的想法就压不住了。
泪水在眼眶里积蓄,把声音放软了几分:“还是疼,你能多亲一会儿吗?”
心上人哭着要亲亲,叶辞柯哪能说一个“不”字?
她捏着奚泠细瘦的手,在指尖啄吻了好几次。最后一吻落在脸侧,吻去了奚泠脸颊上的泪珠。
虔诚得像是守护公主的骑士,奚泠一颗高悬的心短暂地落了会儿地。
叶辞柯抬眸:“还疼吗?”
“不疼了,但是”奚泠不自觉地扣了扣沙布,局促地询问:“叶辞柯,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叶辞柯哭笑不得,怎么还想着摸自己头?
“想摸就摸,没必要问我。”
她说完垂,主动把自己的白毛送到奚泠身边,方便奚泠来摸自己。
得到了许可,奚泠便抬手轻轻抚过白毛,本想着薅一把就停手。可手底下的触感如绸缎般光滑,不禁多薅了好几下。
她纤细的手指从间穿过,如同一把小梳子,让叶辞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宁岚那样的手法是在薅狗子,奚泠这种才是真正的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