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谭玉更对萧凌视若神仙了。
这一晚,她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却炸了——
啊啊啊啊,漏啦!!!!
白白的床单上,殷红如樱桃的一点。
呃。
这分明是漏了啊!
嘤嘤嘤,完蛋了,昨晚太大意了,居然侧漏了!
而偏偏,萧凌此时还回来了。
“啊,凌凌。”
谭玉笑眯眯仰着脸,却拿被子紧紧盖着床上的殷红。
这些天,她对萧凌的称呼,是各种随意。
而萧凌也都欣然接受,并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
萧凌虽然不反驳她的称呼,却也是目光如炬。
眼睛一瞥,便看到了她紧捂住的被子:“被子里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
谭玉结结巴巴地继续笑着。
但是手仍然把被子按得紧紧的。
萧凌一愣。
倒是没上前来扒拉。
反而是想了想,道:“是我昨晚弄上去的吧?”
哎?
谭玉一愣。什么意思?
萧凌脸色有些不自在。
但口气仍自镇定:“昨晚我身上应该来了。”
应该?
谭玉眨巴眨巴眼:啥意思?
萧凌吸了口气,还是认真解释:“今日早上我练武,隐隐觉得有些冷痛,便猜是葵水来了。看你那样,想来是我昨晚就来了,不小心弄在床上了。”
呃。
还有这么巧的事?
谭玉眼珠一骨碌。
便立刻满脸堆笑:“放心,就一点,没事的。”
说着,便放开了被子。
萧凌过来掀开,见床上真的有一滴。
脸色便有些红了:“我还是换下来洗洗吧。”
“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等下让丫鬟婆子们换下去洗。”谭玉赶紧从床上挪过来,握着萧凌的手,关切地安慰,“没事没事哦,床上漏点这个是常事。你别碰冷水。这几天你不能碰冷水。你刚才说早上练武时肚子冷痛?现在还痛不痛了?”
被她这么亲昵劲地一顿关心,萧凌心里暖暖的。
“不痛了。”
她说。
是真不痛了。
她本来就是个很能吃痛的人。
在沙场拼杀那么多年,虽然武功高强,但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常有的。更何况,练武本身也多少有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