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中,工部尚书曹钦程,右侍郎崔呈秀,刑部尚书薛贞,兵部尚书李春烨,次辅张瑞图及魏广微等人也率先出庭,出言大赞,而辅顾秉谦稍犹豫了一下,也站了出来,剩下的阉党群臣纷纷附和!
而以吏部尚书赵南星为的东林党则是脸色铁青的冷眼旁观,阉党每每都是媚上,阿谀奉承皇帝,这让自诩清明的东林党极为鄙视痛恨!
御史左光斗看得怒火中烧,正待要站出来斥责。
却听朱由校长笑一声,道:“朕欲设立科技部,专门研此物,以王徵及宋应星为部!”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两人从人群中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却正是王徵和宋应星,原本宋应星一个举人的身份,是不能上朝,这是朱由校特旨宣见。
“陛下乃数千年来天纵奇才!臣肝脑涂地也定为陛下铸造神器!”王徵跪地而呼!
宋应星也道:“臣与王大人彻夜研读陛下的创作,深感陛下之才有如浩海!臣定辅助王大人!不负陛下所托!”
阉党相顾愕然,纷纷议论,均想莫非这两人是新进?不过虽然是新人,言语却甚是熟练,定是我等同道中人!
东林党等无不勃然大怒,左光斗更是气得七窍冒烟,前日,王徵还拜访过他,言及阉党之祸,王徵也是同仇敌忾,哪知道今天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改换门庭!
左光斗怒气上涌,越众而出,张指指向王徵两人!
怒喝道:“陛下就是被你等佞臣贼子所蛊惑!王徵!枉你一代清流宗师,今日却做出这等阿谀奉承之举!我左光斗羞于与你为友!今日你我割袍断义!”
王徵一怔,还没有回答,崔呈秀喝道:“左御史!你当庭咆哮,目无君父!臣奏请!治左光斗之罪!”
左都御史高攀龙持笏板而出,伏地大呼:“陛下,臣参工部侍郎崔呈秀和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虐杀大臣,中书舍人汪文言诏狱被折磨至死!臣等请陛下严查!还汪舍人清白,莫叫奸邪陷害忠良!”
“臣等附议!”
吏部尚书赵南星,侍郎陈于廷,中书舍人周朝瑞,左副都御史杨涟,礼部郎中顾大章等东林党众纷纷跪地!
李邦华持笏板跪地奏道:“臣,兵部左侍郎李邦华,参奏兵部尚书李春烨伙同右侍郎霍维华,鲸吞辽东粮饷!”
“臣有本奏!臣御史袁化中参奏工部右侍郎崔呈秀贪污工部银钱,使我兵将军械不齐!”御史袁化中跪地而出!
东林党一举难,让阉党等人有些措手不及。
工部尚书曹钦程大声叫道:“全是无稽之谈!望陛下明鉴!”
许显纯怒道:“汪文言分明是畏罪自杀,臣,参奏,杨涟,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四人收受熊廷弼巨额金银,为其脱罪,四人以一己之私,罔顾朝廷法度,臣,请下诏狱!”
阉党众人纷纷附和,东林党人则是据理力争,霎时间朝堂乱成一团。
而始作俑者朱由校更是一脸的郁闷!
“肃静!”掌鞭太监抽了一鞭,朝堂里静了下来。
两方人都似斗鸡一般互相瞪视,而跪在当中的王徵,宋应星两人未得陛下回复,自然不能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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