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仪式过后,陈湮潇就投入了拍戏。这两年,他拍戏狠很认真,也很拼命。
就好像拍戏的时候,他完全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便不用再去承受对她的思念。
女主钟意无意间看到陈湮潇手上的上,下意识关心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是被道具割到了?”
《惊梦》讲的是一个关于昆曲的故意,难免会用到一些道具。
陈湮潇也没看她,将手腕朝自己的方向遮住,不以为意:“没事。”
因为拍戏,手上不能戴饰品,很容易被人看见。
钟意只是因为他和单邪认识,所以也少了陌生感,现在看少年不欲多说,她也不去惹人嫌了。
更何况,从少年的反应,很明显这个伤并不是因为道具割的,并且那血肉模糊的,也的确不像。
她不是一个有好奇心的女人,不想去探究别人的故事。
毕竟她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这两天都是如此,陈湮潇拍完戏,就直接回酒店房间,也不和其他人交流。
唯独,钟意现他手上的伤就没有好过,反而一天比一天严重。
回到房间的陈湮潇,就会给付懿消息,汇报他的工作日程,给他讲今天一天他身边生了什么事。
付懿凭着这些消息,都能想到少年拍戏的环境到底是怎样的了。
她偶尔不忙的时候,也会回他,陈湮潇就很开心很开心。
但大多数她都没有回。
付懿也有些意外,本以为按照现在少年那黏糊劲儿,她在外出差,他肯定会缠着自己,结果并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忽略掉心底隐秘的微妙,她也乐得轻松,应付狼崽子实在有些累。
几天不见,陈湮潇想她想得快要疯,他恨不得丢掉工作去找她。
更何况剧组还有明显的对比,就是《惊梦》的女主钟意,单邪几乎是每天都会来看她。
今天下戏回酒店,陈湮潇正准备回酒店房间,就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微微眯起眼眸往旁边的房间看过去,剧组把男女主的房间被安排在一起的。
只见单邪强势又不容置喙地将钟意推在了门上,低头吻了下去:“欠我几天了?嗯?”
钟意似乎有些不愿,扭过头小声道:“你别,我还要拍戏。”
单邪阴郁着脸不悦地掐住她下巴转过来,不以为然:“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钟意生气:“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单邪戏谑地看她,挠着她下巴:“我们当初是怎么说的?”
钟意突然不出声了,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