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一夫一妻’呢?”夏隆摔赢了比赛,从比赛场地上轻松走了过来,“似乎某人可是有‘四个’老婆哦。”
艾伦无奈苦笑,随即反驳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愣了愣,艾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对身后的希烈尔说道:“抱歉,希烈尔,我无意提及你的伤心事。”
“没事的。”
艾伦歉意地笑了笑,接着又说道:“不过话说过来,希烈尔,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说说你过去的事了?为什么你身上的血脉很奇怪?”
闻言,希烈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兽语)我出生在一个位于卡拉斯高原山脚下的一个豺狼人部落,部落很小,只有不到300人,以放牧长毛牛为生。”
“我的阿爷是部落酋长,除了阿爷外,家里还有阿爸、阿妈、阿叔、阿婶、阿哥、阿妹等人。生活虽然清贫,但我们一家人乃至整个部落都过得很开心。不过,这一切都在我10岁那年改变了。”
“那一年的冬天,我们部落突然被一群山猫族袭击。因为为首的是一位萨满,所以我们很快就败下阵来,按照比蒙(兽人的尊称)的规矩,我们沦为了奴隶。”
“沦为奴隶的第一件事,就是所有人都被割了舌头。再后来,我们部落的小孩子就都被集中到一间房子里,那位山猫人萨满用很细的针扎我们,逼我们吃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再后来,部落里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而且死相非常恐怖。不过即便这样,那位萨满也没有放过死去的孩子,还把他们的尸体挨个刨开了。”
“我们这些活着的孩子也不好过,一直被关在屋子里不能见任何人,食物是发霉的,饮水透着一股苦味,冷的时候只能靠互相依偎取暖,随时还可能遭到那个山猫族萨满的折磨,我们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楚。”
“再后来,我们部落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不知道他们又从哪掳来了新的一批孩子。就这样,消失了一批孩子又立马补充一批孩子,我已经记不清来了多少批孩子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也逐渐出现了异样,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就像是被扔进了深深的冰窟里,热的时候又像是被扔进了滚开的沸水里。就在这种反复的折磨下,我最终还是倒下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尸山骨海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我确实摆脱了那个如同噩梦一样的房间。”
“活下来后,我犹豫过是否要去寻找阿爷他们,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懦弱,我开始向着部落相反的方向拼命奔跑。”
“再后来,为了生存,我陆陆续续加入了好几个豺狼人部落。在与这些部落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我的身体比一般豺狼人强壮了许多。就是凭借这份强壮,我才在屡次的部落争斗中存活了下来。再后面的事,酋长你应该就知道了。”
希烈尔的话刚说完,帕克起身来到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以为我的命运已经够惨了
,可是和你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苦了你了,希烈尔兄弟。”
艾伦紧跟着起身拍了拍希烈尔的肩膀,然后转头冲着伊斯多维尔问道:“你怎么看。”
“结合希烈尔的描述以及他身上的状况,应该是血脉实验,不过手法算不上高明。”伊斯多维尔回应道。
艾伦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蜂部落的酋长曾对我说过‘危险即源于太阳的升起,又源于太阳的落下’,我在想太阳的升起会不会是指东边,而卡拉斯高原就位于新月大陆的东边,蜂部落酋长指的会不会和血脉实验有关?”
“这——不大可能。”伊斯多维尔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自从《巫妖笔记》流传开来后,私下进行的血脉实验何止千万,但就目前看来都没有什么突出性成果。我不认为手法如此低劣的血脉实验能弄出什么大的动静。”
“有道理。”艾伦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又是一阵苦笑,“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他真弄出什么动静来,我又能做什么呢?”
“那就别想了呗!”夏隆突然插嘴道,“和他们这些人摔跤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要不我们俩玩儿玩儿?”
“好啊!”艾伦伸了伸懒腰,“正好暖暖身。”
说罢,艾伦和夏隆肩并肩走上了比赛场地……
看到艾伦和夏隆两人的比试,原本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的伊斯再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沉默半晌,心中不由腹诽道:又是一个怪胎!
听到维特的陈述,艾伦心中顿时一沉。比尔和维特是最早追随他的人,他对两人的感情自然同别人不一样。他明白两人心中的苦楚,但听到维特娓娓道来,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我的遭遇和他俩差不多,不过我可没他们那么悲观。”泰恩笑着说道,“我的女人必须要最漂亮的,部落里那些都入不了我的眼。”
“哈哈……”众人大笑。
“我答应你,一定帮你物色一个最漂亮的女狼人。”艾伦笑着回应道,
“部落的人都知道,酋长你是最守信重诺的,你今天的承诺我可记住了喔。”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好!”艾伦笑着点了点头。
顿了顿,艾伦又冲佩克尔塔说道:“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只要不是太过分,就随他们去吧。不过在选择配偶这件事上,必须是双方自愿,严禁通过武力逼迫对方。一经发现,必须严惩!”
“还有就是,我们现在是教区。圣教会的一些基本教义还是要遵守的,比如一夫一妻、婚内守贞等等。”
“咳咳…我明白了。”佩克尔塔回应道。
“说什么‘一夫一妻’呢?”夏隆摔赢了比赛,从比赛场地上轻松走了过来,“似乎某人可是有‘四个’老婆哦。”
艾伦无奈苦笑,随即反驳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愣了愣,艾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对身后的希烈尔说道:“抱歉,希烈尔,我无意提及你的伤心事。”
“没事的。”
艾伦歉意地笑了笑,接着又说道:“不过话说过来,希烈尔,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说说你过去的事了?为什么你身上的血脉很奇怪?”
闻言,希烈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兽语)我出生在一个位于卡拉斯高原山脚下的一个豺狼人部落,部落很小,只有不到300人,以放牧长毛牛为生。”
“我的阿爷是部落酋长,除了阿爷外,家里还有阿爸、阿妈、阿叔、阿婶、阿哥、阿妹等人。生活虽然清贫,但我们一家人乃至整个部落都过得很开心。不过,这一切都在我10岁那年改变了。”
“那一年的冬天,我们部落突然被一群山猫族袭击。因为为首的是一位萨满,所以我们很快就败下阵来,按照比蒙(兽人的尊称)的规矩,我们沦为了奴隶。”
“沦为奴隶的第一件事,就是所有人都被割了舌头。再后来,我们部落的小孩子就都被集中到一间房子里,那位山猫人萨满用很细的针扎我们,逼我们吃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再后来,部落里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而且死相非常恐怖。不过即便这样,那位萨满也没有放过死去的孩子,还把他们的尸体挨个刨开了。”
“我们这些活着的孩子也不好过,一直被关在屋子里不能见任何人,食物是发霉的,饮水透着一股苦味,冷的时候只能靠互相依偎取暖,随时还可能遭到那个山猫族萨满的折磨,我们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