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补充:“是替小叶谢的。”
江丹琼垂下眼。
江丹琼同意他去找叶秋桐,等于变相接受他和叶秋桐的关系。
秦译深深望着母亲,轻声说:“那只能提前说年快乐了。”
江丹琼笑了,拍了拍秦译的胳臂,说:“快走吧。”
既然这个家不能给儿子快乐,她不能阻止他奔赴的港湾。
秦译拎起大衣,说走就走。
他走出房间,路过大厅的时候,被秦邦言看到。
秦邦言脸上仍然满脸怒容,秦启帆在旁边规劝,此时看见秦译手里拿着外套,明显是想离开,他大喝一声:“站住!你去哪?”
秦译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邦言。
他本可以不理会父亲,直接走,但他就是想告诉秦邦言他的意图,故意说:“我要去c市。”
秦邦言还没懂,不明白他大晚上跑千里之外的c市是要做什么,秦启帆却听明白了,他下意识说:“你是去找叶秘书。”
秦译没有说话,等于默认。
秦邦言瞪大眼睛,一口气冲到脸上,说:“你疯了你!”
除夕夜直接从家里跑了就算了,还要跨越半个中国去找那个秘书,在秦邦言眼里实属有病行为。
秦译冷冷地说:“我的疯病是遗传来的,你也就传给我这点优良血统了。”
秦邦言大骂:“你自己疯还赖在我头上。”他指着秦译,凶恶地说,“你今天别想走。”
秦译话已说完,懒得再搭理,直接转过身。
秦邦言想拦住他,却现秦译人高马大,年轻力壮,家里的家政都回去过年了,根本没人能帮忙。
接着他想用公司的事威胁,也现时锐蒸蒸日上,根本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动了这棵摇钱树,所有的股东都要跳出来反对。
秦邦言只能说:“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屋子,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秦译再次停下,笑了:“居然有这种好事。”
他嘲讽地说:“求之不得。”
秦邦言要被他气死了。
这时候秦启帆突然说话,问秦译:“你要怎么去。”
秦译目光沉沉地看着秦启帆,说:“坐高铁。”
秦启帆沉吟片刻,又问:“那你怎么去高铁站。”
秦译皱起眉头:“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秦启帆平和地说:“你喝了酒,开不了车。”
今天是除夕夜,老板们大慈悲,让司机回去吃年饭,之前只有一个保镖护送秦译来秦家,在他安全抵达后,也离开了。
任谁都会以为秦译要在秦家待一夜,没人能预测出秦家要吵架。
此刻秦译想走,只能叫车。
且不说秦家附近的富人区车有多难叫,就说今天大年夜,出来跑单子的司机本来就少。
“等你折腾到,c市天都亮了。”秦启帆说。
秦邦言这才听出来,秦启帆是想劝阻秦译,立刻心情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