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让我看看猫?”
“费奥多尔你要强闯民宅吗?”太宰治作捂胸口状,猫猫落泪,“你欺负人。”
“吱——”还没等费奥多尔说什么,罪与罚先出声了。它极其委屈地撑起半身,泪汪汪地面对太宰治,字字控诉声声泣血,“吱,吱吱!”
太宰治视而不见。
心下却不免感叹。罪与罚和费奥多尔的关系……真好,受欺负了还会帮忙找上门来。这可比他和失格的关系好多了,他和猫只会疯狂内斗。
“总之和我家没关系,你还是回去吧。”太宰治关上门,把自己关在门外,“我要去买菜做猫饭,就不奉陪了。”
他作势欲走。
“我走了。”
“我真的走了。”
……
……
好一通拉扯之后,他俩还是在门口。
总不能真的离开吧……谁知道费奥多尔这人会不会做出撬锁之类的事。他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自己的老对手。毕竟他其实有一点不太相信这个人不远千里跑到日本来只是为了来给受欺负的罪与罚报仇。
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两个人站在太阳底下,春日下午的阳光不太灼人,但晒那么久还是有点难受,视野变得有些白,晃人。
费奥多尔看了一眼脚下,现影子的角度很明显挪动了一些,已经盖上了路边的草地,腿脚也有些僵硬。他轻轻叹气,很想揉一揉自己的眉心:“既然如此,我还是下次再来拜访吧。”
“慢走,不送。”
太宰治目视他消失在拐角,也松了口气。
僵持那么久感觉累死了,太宰治摸摸侧脸,觉得伤口差不多愈合,都不用敷药了,血痂一摸就掉。他向后靠在门上,十分想要回去躺着休息。
唉。
费奥多尔找到这里,就说明他需要搬家了。
太宰治从裤兜里摸出两根铁丝,开始撬锁——谁叫他刚刚临时关上了门,根本没带钥匙。反正此刻无人,他自己撬自己家的锁,根本不丢人。
“猫呢?”
他走回客厅,现空无一物。
“跑了。”幸介指着窗,凉风灌进来,“它从这跳出去了。”
太宰治:“……”
“算了,不用理它。”
太宰治:赌气。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