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他眼睛黑漆漆的像深井,直接朝她伸手,曲着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她的脸颊……有点肉嘟嘟、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颊。
捏住,晃了晃。
有点力道,但不算疼。
这人想造反啊。
贺兰诀皱着脸,偷袭某人的腰:“好啊,你敢欺负我。”
廖敏之躲开,掐她脸的手迅撤回,攥住她使坏的手,挪离自己的腰。
两人力道没控制住,贺兰诀的手掐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好像是肋骨吧,她手指碰到横条分明的骨头,可还触到一点微凸微薄的肌肉,硬邦邦、结实收敛,又好像有点弹性。
她手指弹了弹。
廖敏之显然愣怔,低头,而后抿住了薄唇。
贺兰诀看看下手的那位置,眼睛瞪大如铜铃,残留淡淡指痕的脸颊如漫霞一般红透。
摸,摸胸了吗?
两人旋即甩开了手。
假装若无其事。
廖敏之把身体重量都靠在椅背,翘起椅子腿,有点意兴疏懒地捋了把头,把头弄出几根呆毛。
贺兰诀觉得,他有那么点懒洋洋又暗藏烦恼的意思。
“干嘛呀你?”贺兰诀噘嘴嘟囔,“吃醋了?”
就许他帮忙讲题,不许别人帮忙了?
郑明磊也是误打误撞,到她家义务劳动罢了。
“醋是什么?”他敛眉问。
“那你干嘛掐我?”
“你也掐我……不该掐的地方。”他把水扔桌上,第一次罕见的不讲理,眉眼淡淡,厌声道,“负责吧。”
贺兰诀朝他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拧了他一把。
“负责就负责喽。”
他面上一点吃痛表情都没有,牙齿咬了咬舌尖,勉强泄露出个模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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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消息传出,下届高三,也就是现在这届高二,不分班。
不再分班,到时候把艺术生和体育生分流出去,再把隔壁县市吸引过来的高考生分流到各班级,复读班另外组办,不和应届班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