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北思考了下,“吃了片胃药。”
可她家寄北健康得很,胃根本没毛病,总不能为了穿回去专门吃点药吧?
再说听这人寻常的语气,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吃,以前都没穿,怎么这次就穿了?
夏芍正凝眉,忽听男人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陈寄北躺在床上,纵使手脚都被捆着,也没挣扎,更没露出狼狈急切,“正常不是该怀疑是不是丈夫在外面干了什么,在心虚,在掩饰,所以才这么反常。”
他目光凝着夏芍,自下而上却威势不减,“你为什么确定我不是他?”
果然书
里的大佬,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但他可以问,她也可以选择不答,夏芍看了对方一眼,“你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吧。”
说着还拍了拍他被她捆住的胳膊,“毕竟你一天不回去,我一天不放心。谁知道你穿着我丈夫的身体,会做什么,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这个女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换做是一般人,别说能不能发现他不是本人,就算能,难道不该先惊慌失措茫然无助吗?
这人竟然不动声色,先给他的酒动了手脚,接着又把他绑在了床上。
陈寄北觉得他有必要跟这女人谈谈,“万一我一直换不回去……”
“那我就当我丈夫瘫痪了。”夏芍丝毫不为所动,“反正我退休了,有的是时间在家伺候。”
“他的工作不做了?”
夏芍竟然笑了,“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丈夫是入赘的,工作就是吃软饭。”
陈寄北:“……”
这个他到底找了个什么老婆?不对,这个他干嘛要找老婆?
两人既然外貌一样,又都认识何二立,应该是在认识何二立之后出现的不同。可那之前他也没怎么打算结婚,作为把工作当爱人的母胎solo,陈寄北无法理解。
就在这时,楼下门再开,传来一个欢快的女声,“妈我们回来了~”
陈寄北发现,刚还从容不迫的女人脸色终于变了。
她看了眼床底,似乎打算把他当野男人塞进去,想想觉得不可行,又看向衣柜。
这场景好似要被捉奸,最终夏芍还是决定自己出去,把人拦在门外。
没想到来人比她速度还快,她的手刚碰上门把,门已经被人推开,进来一个长卷发、戴墨镜的年轻女郎。女郎身后还跟着个男青年,戴银框眼镜,头发还有些凌乱。
陈寄北一眼就在那青年脸上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五官,还有和自己年轻时同样冷淡的气质。
他一怔,那边女郎比他还夸张,已经摘了墨镜,“你你你!他他他!”
下一秒,半夏终于把话说流利了,“你们可真会玩!”
陈寄北:“……”
夏芍:“……”
不等夏芍想到该怎么解释,半夏已经一捂眼睛,把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陈寄北:“……”
夏芍:“……”
另一边,陈寄北还没清醒,就感觉到了胃部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