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人那一截瓷白的脸摆在一起，呈现出一股近乎诡谲的靡艳。
脆弱而凌。虐，亦正又亦邪……叫人把持不住啊啊啊！
楚瑜捂着脸无声尖叫了一会，立即又谴责自己这样的想法过于龌龊，出于弥补心理，她小心翼翼地替擦去了男人唇边的血渍。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这只是很普通的擦血……是吧？
……
季凛把楚惜月和小包子也接了来。
楚惜月的心柔软而善良，听6凉川那么一描述，当即也开始担心，听闻那人是赫赫有名的帝国战神后，还特别嘱咐楚瑜千万要小心照顾。
楚嘉阳就那么好忽悠了，他跟自家舅舅一样，都认为6庭西是装的，什么战神不战神，听到就讨厌！
但乖宝人设要稳住，便也只能被楚惜月带走，自己生着闷气，实在憋不出，就凑到季凛耳边轻声问。
“舅舅，既然我们都要走了，那我走之前可不可以把那两家主脑全部黑掉？欺负妈妈，好讨厌。”
至于那些喷过的……他也会慢慢全部揪出来，一个都不放过！
季凛看了他一眼，眸光有些深邃。
他的确是不喜欢帝国，甚至是厌恶，但楚嘉阳小朋友则是属于三观没有形成的那种，对帝国没有归属感，谁欺负他妈，他就要简单粗暴地欺负回来。
聪明的孩子总是会过于早熟，不知是好是坏。
季凛很早就现这点，但他自身的心态不太对，一直不晓得该对他是放任还是引导，如今听小包子提起……
他顿了下，终究抬头在包子脑袋上摸了摸，“可以，但你妈妈应该不会喜欢你这样做，你有把握能骗住她一辈子吗？”
而先要永永远远地瞒住对方，先是欺骗自己。
就像他……季凛闭了闭眼。
楚嘉阳还小，无法理解季凛话语里的深意，可他仔细想想，本能觉得这个操作难度究极大，跃跃欲试的笑脸又萎了。
“啊……那还是算了吧。”小家伙垂头丧气。
季凛唇角溢出一丝笑，想到他妈说小家伙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便递了包营养液给他，“吃不吃？”
小包子十分嫌弃，“气饱了！”
季凛也不勉强。
过了会，楚嘉阳又主动从他手里拿过营养液，拆开来，仰着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季凛在旁边逗他。
“不是气饱了吗？”
回答他的是，小包子更加卖力的“顿顿顿顿顿”，他湛蓝的眼睛似冒着火，“不行，我必须吃饱了才能从那个人手里夺回妈妈。”
季凛又摸摸他的头，随后放任自己地整个人往后靠，目光逐渐变得悠远……
在他旁边，小家伙还气鼓鼓的；不远处，楚惜月跟6凉川是完全聊到一起去了，时不时出轻快的笑声……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