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走后,曲流殇正在思量如何提醒尉迟老将军危险将至,没想到尉迟煜突然从军营回来了,看着风尘仆仆急不可耐。
俩人见面男人就想办「正事」。
被女人一把推开,跟着试探,「尉迟哥,你可听说了摄政王一个月后要登基呢~」
男人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他这次被爷爷叫回去,就是告知他摄政王派了锦衣卫来,试图说服他们投降俯称臣的。
更兼这段日子反复听到女人话里的奇怪,什么摄政王,什么江山的,男人终于觉出不对劲儿。
将人搂过来。
「流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只是随意问了一句,谁曾想这团娇柔竟然未语泪先流。。。
那眼泪一颗颗,哭的美丽极了。
男人心疼了,抬手给擦拭眼泪,「这是怎么了,我不过随口问问。」
女人却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哭的止不住。。。
身体都跟着颤抖了。
就在男人手足无措之时,她终于开口了,「尉迟哥,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男人大惊一下子将人正脸掰过来,眼睛一眨不眨,任谁早上还跟你抵死缠绵,下午就说这么丧气的话也会激动的,「怎么了这是?」
女人看起来十分失落,「尉迟哥,你知道大俞皇室的姓氏吗?」
男人想了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皇室也姓曲呢,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面前柔弱的女子,真的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听说皇太女生了重病一直躲在深宫不示人。。。「流觞,难道你是。。。」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就是我,我就是皇太女,摄政王把持朝政苦苦相逼,不止将我身边所有心腹都杀了,还意欲逼迫我写下禅位诏书,我不肯他就要杀死我取而代之,我在贴身侍卫百里顷的拼死护卫下,费尽周折才逃出大俞皇宫。。。」
男人脑回路也是奇葩。
听了这话惊讶极了,这女人竟然是皇太女,本该继承皇位的人,那自己竟然还敢把人给睡了。。。
还睡的很香。。。
女人不知道都这时候了,他还能想到艳色的东西。
继续说道,「我二人一路逃亡到了西北,身上银子所剩无多难以维系,只能挑了大户人家卖身为奴。。。尉迟哥,我听说摄政王马上就要登基了,到时候他不会放过我的,如果让他现你竟然跟我在一起,肯定会连你也迁怒的。。。」
男人明白了,「这就是你不肯见爷爷的原因?爷爷认识你对不对?」
「是,如果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恐怕你我连这几天的露水之情都是妄想了。尉迟哥,你不要管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孤女,国破家亡,皇太女的身份已成过去。能伺候你这几天,我今生无憾了。今日,流觞就去了,从此。。。天各一方,你。。。保重!」
男人从小生活在军人世家,政治敏感度肯定是有的。
虽然他同情女人的遭遇,但也没马上就强留人。
皇太女的身份何其特殊,他必须尽快让爷爷知道才行。
虽然他不想怀疑眼前这个泪水涟涟的女子,但。。。「流觞,你说你是皇太女可有身份证明?」
女人只能掏出衣服内侧的明黄身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