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也不会借很多,最主要的是这个年代的钱经用。
临近年底的时候他们才彻底周转过来,还买了新衣服呢。
正聊着呢,有个像是刚买菜回来的婶子不屑反驳道,“我看他就是嘴上说说,他要是真这么疼闺女,卿丫头读个书哪至于闹到街道办,闹到妇联去。”
韩清卿听到这话瞄了一眼这个婶子,成功的在原主记忆里找到这个女人,这婶子的男人是渣爹工作上的对家。
平日里自然不对付,没少给后妈添堵。
就在这时另一个老太太反驳道,“那小姑娘家家少读点书也没啥,再怎么样真遇到事,他那个当爹的不还给她置办下乡的东西吗?”
另一个老太太附和道,“是嘞,建设家的,要我说你这人还怪记仇的嘞,你家落选了副主任的位置,记到现在啊?”
听到这些,韩清卿还挺佩服这渣爹的,挺会经营名声的。
那个婶子则是被这话怼的青一阵白一阵,气急道,“随你咋说,她要是真疼闺女,咋没听说过他那两个闺女给家里寄东西?”
“之前人不是说了,是他特地叮嘱的,不让她们给寄东西。”
想要的消息知道了就行,后面的话韩清卿没再接着听,找了个借口直接溜了。
这会天也不早了,韩清卿懒得去开招待所,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进了空间,主要是没必要,开招待所除了要身份证明,每天还得露露面啥的,麻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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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两点的时候,韩清卿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出了空间。
然后踩着空间里的备用自行车直奔革会,到了革会也没多耽搁,悄无声息的往革会的几个办公室各塞一封信。
在革会塞完举报信后,接着又去了趟钢铁厂,照例往各个大小领导的办公桌上放上一封举报信。
这些信都是她吃完晚饭用左手写的。
信上的内容是渣爹婚内出轨搞p鞋,小三的女儿都比原配的大,还有就是渣爹贿赂领导当上车间副主任。
老实说这些韩清卿都没证据,原主的妈妈也确实是病死的。
但没证据没关系啊,这年头的革会只要有人举报,先不管搞p鞋这事是真是假,只要人进去了真好人都得掉层皮。
没了搞p鞋这事还有贿赂这事呢,她可不信原主那个道貌岸然的渣爹能厉害到哪去,他能当上副主任手上就不可能干净!
除此之外她可不信渣爹在厂里这么多年,就没得罪过人?每个办公桌她都塞了一封信。
只要有对家,她可不信那对家能不抓住这个机会,把渣爹给拉下马。
就算没对家,厂里那些领导拉帮结派的有吧?渣爹那个人不可能不站队,只要他站队了,另一派的人也肯定会想法子把他拉下来,把自己人给放上去,只要稍微有点野心的,没哪个人不想自己多点话语权。
所以,这波不管怎么说,渣爹进去是必然的事。
抛开这些不谈,革会的这些人也很大一部分都不干净,不少都是为了搜刮钱财而去抄家。
渣爹大小也是个领导,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招呼着夫妻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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