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的确是她。
是秋玉凝。
江牧轻轻摇头，没有理会自己身上那些骤然增多的目光，没有理会它们之中的诸多情绪。
他微微一笑，散出比碎碎的金阳更柔和的暖意。
“我无妨，走吧，师姐。”
“一起进仙遗看看。”
听着就像是在说“一起散散步”般随意。
秋玉凝的唇瓣微微张开，连她都不由呆住。
可江牧已经迈开了步，向着那无字碑后撕裂开空间的剑痕走去。
他确定了，那并非像，它就是一道剑痕。
这是灵山剑宗宗主包括各峰峰主都确认的事，但他们没有人说出口来。
秋玉凝见江牧动身，还来不及劝说，便匆忙迈开玉莲似的步子，追了上去。
…。
她虽然信任江牧会有分寸、一定不会是那等胡乱逞强之人，可心底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忧。
这和秋玉凝的心性无关。
而和江牧有关。
围观的弟子中又是一阵喧哗之声。
“江牧他疯了吗！”
“灵山剑宗宗史上记载的那些硬闯‘剑冢’的下场，他不知道吗？”
“江牧师兄……”
“或许他听到了剑声？”
许多猜测凭空产生，有人看在同门一场，希望江牧平安。
也有人认定他不知死活，不甘心于天才之名坠落，因此硬要赌气，结果可想而知。
但有时候想出来的却并非是结果。
暗中揣测、等着看江牧笑话的人表情一僵，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因为江牧踏入了那秘境通道，如水融入水中，不留下丝毫涟漪。
秋玉凝紧随其后，进入了仙遗秘境。
灵山剑宗宗主抚须而长笑。
“小云倾若在就好了，她一定会跳起来，叉着腰指着我们这些老东西，骄傲地说还是她教的弟子厉害！”
有峰主笑，有峰主脸色微沉。
而被灵山剑宗宗主，问剑峰之主赵青城提及的“云倾”。
自然便是当今灵山剑宗内唯一不见踪影的神霞峰峰主，江牧与秋玉凝二人的师尊神霞真人莫云倾。
天地偌大，也不知此时的她又跑到哪儿瞎玩去了。……
天地偌大，也不知此时的她又跑到哪儿瞎玩去了。
该不会像上回给秋玉凝一个惊喜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