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漆黑的四周忽然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芒如同尖刺一般扎破了黑暗。
许健反射性用手遮住双眼,却现自己动弹不得,整个身体漂浮在半空中,他下意识问道:&1dquo;喂!白洛凡,在不在?有没有事?!”
没多久,不远处才传来回复:&1dquo;我,我没事。这里是哪儿?我怎么动不了了?”
许健眯缝着眼,半天适应了光亮后现他们再次回到了他们一开始所在的那个纯白的地方,只是现在,他们是飘在半空中的,而且无法挣脱,十分的被动。
整个立方体异常空旷,但在许健说话时却没有传来应有的回声。
&1dquo;坐。”一个女声凭空生出,声音平静而又冷淡,有一种拿冷水泼头的感觉,给人一个激灵。
许健眼睛四处打量一番,却并没有现哪里有人,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他和白洛凡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操纵着,动作僵硬,缓缓的半蹲下来,坐在空气上。
从他们头顶垂下来两条白丝带,一个女人一条腿缠在上面,慢慢的从上向下滑倒了二人的面前。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红色用金丝绣着梅花的旗袍,两侧开叉到大腿根部,雪白而又饱满的大腿露在外面,透着晶莹的珠光色,上身竖领,有一枚梅花扣作为点缀,下方有一个水滴形镂空蕾丝网,将女子的汹涌藏在里面,却更显得诱惑,黑色瀑布般的直直接垂到脚踝,明明有着精致的面容和象征着拥有特殊异能的淡粉色瞳孔,却又神情冷淡。
整体看着就像一个身材姣好的面瘫女。
顿时,许健就又想到了莫赤煜,不过按照别人的反应,估计这莫赤煜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1dquo;你们是那个人派来的。”女人松开了白丝带,直接站在半空中,然后也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还十分优雅的双腿交叠倾斜着放在一边。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现这个女人并非是凭空而坐,她所坐的地方有一根极细的丝线,在这白得耀眼的环境里,实在是难以现。
许健瞥了一眼白洛凡,现白洛凡正直愣愣的看着那个女人,心下就清楚,估计这个女人就是正牌女主木槿容了。
现在,这应该就叫做,男女主的正式相遇,相互吸引也实属正常。
&1dquo;你就是莫少旗的妻子,木槿容?”许健看着性格与身材完全相反的女人,问道。
木槿容拈起一缕头,转了转,&1dquo;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1dquo;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许健看着木槿容,十分诚意的说道。
木槿容依旧木着一张脸,她将身体靠近白洛凡,说道:&1dquo;我要他换那个人。”
白洛凡一愣,&1dquo;什么?”
许健心中莫名恼火,你谁啊你?!女主了不起啊?!&1dquo;不可能。什么都能换,就他不行。”
木槿容手指微动,许健整个身子就被提起来,向前飞到木槿容身边。
木槿容眼底微闪出一些光芒,&1dquo;你喜欢他?”
&1dquo;噗!咳咳咳!!怎么可能?!”许健被呛了一下,一脸的不可思议。
而白洛凡在听到木槿容的话时,心头一颤,眼神也略带期望的望向许健,结果在下一瞬间灭了下去&he11ip;&he11ip;
&1dquo;那你为什么这么重视他?”木槿容脑袋一歪,似乎在疑惑许健矛盾的言行。
许健正色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1dquo;他是朋友。”同时他也在心里补到,我们拜过把子,说过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他要是出意外,老子还有命在?!更何况,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在一开始这白洛凡给我签的主仆条约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类似于绑定生命之类的。
&1dquo;朋友?那&he11ip;&he11ip;是什么?”木槿容的表情有些松动,她眉头轻蹙,艳红色的唇瓣微张,表情既疑惑又呆滞。
许健脸轻轻一抽,干咳一声,&1dquo;朋友,就是即使嘴上说着不管你了,但心里还是很关心你,即使长久不在一起,但只要相遇,话匣子就会瞬间打开,也不觉得尴尬,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他会立刻站出来帮你,当你有短处时,他会适当给你指出来,你开心时,他会陪着你,难过时,他也会陪着你&he11ip;&he11ip;
其实对于朋友这个定义,我也很难形容,总之有朋友在,就会觉得很安心,整个人都会处于十分愉悦的状态。”
木槿容轻轻的点了点头,食指一弹将许健送到了白洛凡身边。
她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手机。
许健二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拨电话,看着她将电话放在脸边。
&1dquo;嘟&he11ip;&he11ip;嘟&he11ip;&he11ip;嘟&he11ip;&he11ip;”电话中传出打通了的声音。
许健忍不住就放缓了呼吸,他不知道木槿容想要打给谁,但他最想吐槽的是,尼玛都末世了手机还能用?!!这么深的地下居然还有信号?!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还能打电话?!
&1dquo;歪?槿槿,这么晚了找我干嘛啊?”电话接通后,一个略显稚嫩的娃娃音从中传了出来,不过此时那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是睡到一半接的电话。
木槿容视线抛向远方,一脸淡然的说道:&1dquo;卞卞,今天又有人来找我了。”
&1dquo;什么?!那个渣男又来烦你了?!我都说了让我卸了他,你就是不肯,你看看他这天天都来找你,烦不烦!!”电话那头被称为卞卞的女生声音忽然尖厉了许多,显然她对莫少旗偏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