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的omega敏感脆弱,江沉身体瑟缩了一下,似有些抗拒对方的靠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浓郁的安抚型烈酒信息素瞬间溢满整个房间。
明明是又浓又烈的信息素,此刻却像骄阳照射在冰冷的湖面上,温暖的不可思议。
江沉原本涣散的眸光似乎找到了焦距,亦如行走在干涸沙漠上找到了一片绿洲。
沈塘的吻落了下来……
“……”
他低迷的嗓音带着蛊惑般的诱哄。
修长指节渐渐抚上江沉的后颈……
腺体于omega而言是最为致命的爱抚。
“标记?”他眸光迷离的呢喃。
沈塘又亲吻了他一下。
贺说在一起交往,只要双方愿意很正常。
江沉还在呢喃着‘标记’二字,待反应过来时……
“老婆。”
“嗯……”
………………
“沈,沈塘……”
“老婆。”
“唔……”
………………
江沉难堪的用手背挡在眼前,而后又将脸深深的埋在被褥里……
他咬唇……
………………
一整夜。
沈塘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有些睁不开眼,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怀里的人动弹了一下,他当即伸手去摸手机……
是贺打给他的。
他想到贺的大嗓门,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当即把声音全部关掉,然后套了条裤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去阳台……
贺打电话给他,无非就是吃吃喝喝。
沈塘两个字便回绝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不去!”
“为什么?”他问。
“在家陪老婆。”
贺:“……”
当初是谁说,不喜欢江沉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