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转回李家大院。
“糖宝,我们给兔子喂这些菜叶好不好?”李柏河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问道。
现在兔子已经越过家里的鸡成为了他心里的第一宝,所以这些不要的菜叶他就不舍得剁给鸡吃了,想要都留给兔子吃。
“也行!”李思甜无所谓道。
对她来说这菜叶喂鸡或者喂兔子差别不大,就这么几口的叶子,你喂哪一种动作都看不出效果,这是让那些动物打打牙祭罢了。
“芜湖~那我拿去喂兔子啦?”李柏河原地跳起来,欢呼道。
“去吧!”李柏冬摆摆手道。
“河河,等等我,我也要喂兔子。”李柏北追着李柏河的背影喊道。
“那我们现在干嘛?”李柏南问道。
李柏冬洗菜去了,李柏北和李柏河喂兔子去了,剩下的人就没有事做了。
“你们写作业了吗?”
李思甜忽然露出了死亡微笑。
在她这两天的记忆里好像没有看到李柏冬他们几个小学生有拿作业出来写。
“呃……”
“嗯……这个……”
几人听到面面相觑,低下头,视线不敢接触李思甜的目光。
李思甜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们还不快去拿作业出来写。”
李思甜眼神一利,虽然还操着一口小奶音,但是这声音还是很有威严的。
李思甜这话一出,几人都不敢为自己辩解,先是灰溜溜地跑到堂屋把他们平常写作业的桌椅拿出来,再是回到各自的房间拿作业出来,在李思甜犀利的目光下写作业。
待在院子里洗菜的李柏冬自然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他不动声色地放慢手上的动作,不想要这么快面对李思甜的严厉。
可是,这菜的分量就在那里,你洗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被洗完了。
李柏冬洗完菜之后都不敢过去和李思甜说一句话,他很机灵地从堂屋搬出他的桌椅放在他正在渡劫的弟弟们旁边,然后飞快地跑回房间取出他的作业,乖乖地坐到他的位置上开始写作业。
“呦!今天太阳是不是从东边落下了,怎么我们家的孩子这么自觉写作业啦?”
李继业一进来,就看到李柏冬他们整整齐齐写作业的身影,不由得出声调侃。
不是他说,他们这几个孩子成绩都不错,但就是做作业这一方面一点都不积极,这一年来要是李思甜时不时压着他们做作业,他们都不知道要被老师找去谈几次话了。
在李思甜没有压制他们写作业之前,他们的作业都是星期一去学校现抄现写的,要是来不及写完或者摆烂不想写就被老师记上一笔,等积累到一定次数了老师就会来家访。
当然啦,学校并不止这一个方案。
要是一个月内有半数没有完成作业的情况,就要负责教室的每天卫生。
也不知道李柏冬他们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幸运,每一个月没有完成作业的累计数量都是差那么两三次就达到了要接受惩罚的临界点。
他们班同学都很佩服他们这一种实力与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