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
李柏秋眼神飘忽,不正面回答李柏夏的问题。
“难道你怕了吗?”
李柏夏开始使用激将法。
“我哪有,你到时候要是第一,我自然是会叫!”
李柏秋明知李柏夏用了激将法,但没法子,小孩子就是容易热血上头,一冲动,脑子里的理智被狗吃了,直接应了下来。
“说话算话?到时候别厚脸皮不认账哈?”
李柏夏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李柏秋。
不怪他这么小心,实在是那一次他和李柏秋同时参加了跳级考试,考试过后也像现在这般做了约定,但没想到后来李柏秋居然翻脸不认账,说他小,不懂事,打的赌不算。
气得他,要不是李柏秋是他弟弟,他早就想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不过,虽然他不会像对付外人一样对付李柏秋,但也小小的捉弄了一下他,让他长长教训。
比如,将李柏秋割的猪草悄悄地倒进他自己的背筐里,但是给李柏秋的背筐做了掩饰,让他以为自己背筐里的猪草是足够的。
后来回到家给马芬兰的时候,马芬兰一提起背筐自然觉得重量不对劲,背筐看起来满满当当的,但拎起来却不重,就问李柏秋怎么回事?是不是没有把背筐压实?
李柏秋自然不承认了,因为他压实了。
马芬兰见他这样觉得说不如做,就让他立马过来把猪草压实,李柏秋在马芬兰的权威下也就照做了。
他在靠近背筐时,还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去压猪草。
但也许李柏秋带着郁闷的缘故吧,他的力道比平常大了不少,一用力,差点连带他都一头栽进了背筐里。
这一变故让他清醒了几分,看着被他用力压下的猪草只占了背筐的一半不到,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他记得他明明压实了,怕力道不够还压了好几次呢!怎么会这样。
在他呆愣中,眼睛接触到了李柏夏的身影,突然想起来,在回来之前李柏夏将他支走过,也不知道这一回是不是他在搞鬼。
等过后,李柏秋去质问李柏夏的时候,李柏夏当然不承认了,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李柏秋,但这笑容让李柏秋心里凉,后面还做了好几次被李柏夏“欺压”的梦
为了防止李柏夏再捉弄他,他老老实实喊了李柏夏几天“哥哥”,后面就没有这样的事了,他就更加确信那件猪草的事是李柏夏在搞鬼,但他道行不够李柏夏深,为了不继续叫李柏夏“哥哥”,到后面是能不和李柏夏打赌就不和李柏夏打赌,免得到时候他又想耍赖了,遭殃的还是他。
“当然算话!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李柏秋用力“梆梆”拍着胸口,承诺道。
他这一次就和李柏夏决一胜负吧,他输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耍赖皮了,他要进入初中了,是一个小大人了,要成熟一点,讲信用,这样在初中才会找到更多小弟跟随。
“那一言为定?”李柏夏眼里含笑,确认道。
“一言为定!”
李柏秋用力地点点头。
“那行,咱们就先回教室复习吧。”李柏夏揽过李柏秋的肩道。
“行!”
李柏秋自然应了下来,早点回教室复习,就可以多巩固知识,为打败李柏夏奠定基础。
冲呀!李柏秋!你一定行的!
等李柏夏和李柏秋考完试带弟弟们回到家后,李家人像平常一样对待他们,并没有给他们过多的优待,也没有追问他们考得怎样。
“哥,给,吃!”
看到李柏夏和李柏秋的身影,原本坐在学步车里偷懒的李思甜立马捣鼓着她的小短腿,冲到了他们两人面前,然后从她学步车上挂的袋子里掏出一把牛皮糖递给两人。
“糖宝,这都是给哥哥一个人的吗?”李柏夏蹲下身子,把糖接到手里,在李思甜的面前晃了晃,问道。
“嗯!”
李思甜想了想几秒钟之后,点点头,重新又抓了一把牛扎糖给李柏秋。
虽然她本来的意思是李柏夏和李柏秋两人分这一抓糖,但是没关系她手小,要是分了看起来也不多,面子上多不好看,不符合她大户的作风,况且,现在他袋子里的糖还很多呢!
他昨晚特意在拼夕夕买了很多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