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一群女妖的尖叫声当真是记忆犹深。
“是的。”
艾德里安摸了下手指：“可惜我现在的魔力不够，无法呼唤更高阶的亡灵，也只能使用一些简单的魔法。”
他现在也就能呼唤一些烛火灵和女妖，连召唤骷髅兵时都需要用到骨架。
查尔斯将羊皮卷导入面前的光幕：“那你口中的魔法和异能者有什么区别吗？”
艾德里安微微皱了下眉梢，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没有见过异能者，原身也没有异能者的记忆。
羊皮卷的导入还需要一些时间，查尔斯取出自己的手环型光脑，点击播放一段加密视频，看着艾德里安的侧脸道：“这些就是异能者。”
艾德里安看了会屏幕：“和魔法师很像，但是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们不需要吟唱，也不需要和元素沟通，而法师不一样。”
艾德里安在心中默念几句咒语，眼眸中微微透着光亮。手掌微抬时，有无数的灰色光华闪烁，在他的手心凝聚成一团透明的光球：“法师能与漂浮在空中的元素粒子沟通，改变它们的结构，从而施法威力强大的魔法，甚至是能毁灭位面的禁咒。”
查尔斯看向他手中的光球：“这就是元素粒子吗？”
“是的。”
艾德里安将手中的元素粒子捏散：“在元素最浓郁的地方偶尔会诞生出元素精灵，它们是法师最好的同伴。”
查尔斯沉默了几秒，继续问：“除你之外，还有别的法师吗？”
艾德里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对方，他思考了一会，摇摇头道：“没有。”
他没有感到其余魔法师的气息与精神力。
查尔斯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是怎么学会使用魔法的？”
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梦中见到过的一样。
他离开游戏世界后，有去查探过艾德里安现实中的情况，但是没有查探到任何关于魔法的情报。
艾德里安低头摸了下手指上的骨环：“这是传承，你也可以去理解成，在某一天我突然就会了，就和那些自然觉醒者一样。”
说到这，艾德里安忽然抬起头，看着查尔斯的眼睛：“你很有天赋。”
“什么天赋。”
查尔斯笑了声，眉眼英俊：“和你一样成为法师的天赋吗？”
“不是。”
艾德里安摇了摇头：“是成为骑士的天赋，可惜我没有骑士的传承。”
查尔斯看着艾德里安的眼睛，半响没眨眼，在梦中也曾有人与他说过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