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让她喝红糖水,补充体力。
沈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一碗。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又一轮的宫缩开指,痛感非常强烈。
为了不消耗力气,深呼吸了几下后,就把嘴唇咬得紧紧的。
直到听到护士兴奋地说:“已经看到头了。”
沈宴和孟娇同时一怔。
他亲了又亲她的唇瓣,“媳妇儿,很快就可以见到娃儿了。”
她木然点了点头。
听到护士说用力,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来。
沈宴的左手改成与她十指紧扣,右手臂伸到她的嘴边,“媳妇儿,别咬自己,你咬我。”
她犹豫一下,还是咬在了他的手上,他的眉头紧皱,脸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抚她。
她鼓足浑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蓦然感觉有东西从身体滑出来,护士兴奋地说:“生出来了!还有一个,再使劲儿!”
第二个稍微容易些,已经痛得麻木了。
此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缓缓地闭上眼睛,耳畔边全身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好累呀——
等她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病房。
沈宴正拿着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她感觉肚子一下子很轻松,整个人虚脱得一动也不想动。
见她醒来了,他眸光一亮,满脸疲惫,嘶声笑着说:“媳妇儿。”
她歪过头看他,嗓子沙沙地问:“孩子呢,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笑着柔声说:“阿婆和蒋婶在婴儿房里照顾。是两个男娃。”
两个男孩?
她眨了眨眼,心里暗想,以后家里的三个男人都是天蝎座,必然是一个修罗场呀。
……
三个月后,沈宴去了一趟s市。
他这一走,离开家一个多月。自从上次两人分别了四年,就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家里聘请有两个专业的保姆专门照看婴儿,阿婆是不放心,很多事情也必须亲力亲为。
一下子有两个男丁,阿婆的传统老思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相比,孟娇就体会到有钱的快乐。
月子里得到很好的照顾,考虑到是两个宝宝,她的奶水肯定不够的,只喂了三天的初乳,后来就直接喂奶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