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握紧手,她很想打他。
格尔德用宽容、海洋般的蓝色眼睛注视着她:“我明白公主成年了,对这种事情很好奇。也知道公主仅仅是好奇,您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这件事情……”
丽贝卡用力呼吸。
什么嘛,这个蠢货,这个家伙。
她这个角度甚至能够看到格尔德刻意掩盖的东西,那力量大到能够顶裂石头的东西,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反应。
但他却还是能这样镇定地克制着,企图来向她灌输这些连小学生都不想听的、老掉牙的正确性知识科普。
“……您会拥有自己的王夫,这种事情也要选择互相喜爱的人……”
丽贝卡打断他:“我知道了。”
格尔德站起来:“公主请回去休息吧,如果您害怕的话——”
“我现在不害怕了,”丽贝卡硬邦邦地说,“谢谢你啊,格尔德。”
格尔德松了口气,他仍旧遮掩着无法消下去的地方,露出笑容:“公主,为您解除烦恼,是我的职责。”
丽贝卡想要骑在他脖子上用力揉乱他金色的。
真的要想为她解除烦恼,就应该现在掐着她的腰把她随便丢到哪个地方,或者抱着抵在墙上,橄榄,爆炒,都随意。
而不是这样,一脸宽容而欣慰地笑。
丽贝卡越想越生气,转身回了卧室,决定从现在开始,三天都不要理这个可恶的骑士。
……
从早餐开始,格尔德就意识到公主似乎不太开心。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和他打招呼,吃饭的时候,比之前少喝了2oom1的牛奶,三明治也只吃了三分之二。
格尔德开始深深反思,自己昨晚是否做错了什么。
思考中,格尔德听到负责照顾公主穿衣的大管家惊呼一声:“天啊,公主,您的手掌心……”
公主受伤了吗?
格尔德大步走到和公主只隔一层帘幕的位置,看到公主雪白的身体。
像是刚开的白玫瑰。
纤细不堪折。
格尔德清醒地明白自己应当退回去,但他现在难以控制视线。
就像前几天洗澡的时候,他无意间现一根公主遗落的金。
金色卷犹如瀑布,松松散散落下。公主只穿了胸衣和四角短裤,等待大管家侍奉她穿衣梳的空闲中,她重重打了个哈欠,伸懒腰,也看了看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