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留下找到一个正当理由的张誉元有些懊恼地进入梦乡。
现在的男孩子,真是不讲究。
第二天一早,张誉元是被布料摩擦的絮絮声所吵醒。
入目又是一次刺激的不知羞耻。
有了经验的张誉元已经可以从容装睡。他没有做那等端着正人君子,却偷偷看的下流事情。
心里想着闭眼,就诚诚实实地闭眼。
毕竟这是他的对象,要看啥时候看不行。现在看了,又流鼻血多不好。
等林学出了门,张誉元依旧是那个姿势。
虽然决定留下来,该骂的人还是得骂。好在裴狐狸的良心没缺到虫族那,还知道给他留个手环。
拨通电话,和欣喜若狂的传讯员讲了两句,便转接到裴云风那。
“喂,元帅醒啦?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么早就醒了。”裴云风揶揄道。实际上却是八卦得很。
想起昨晚的场景,赶忙住脑。张誉元骂道:“脑子被虫吃了?居然把我扔到这里。”
被虫吃脑的裴狐狸悠悠哉哉道:“这不挺好的。你想想,病假休完就到婚假。婚假完了再到陪产假。一次实现人生三长假。墙都不扶,我就服张元帅你。”
“……”张誉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爪子好痒,好想打狐狸怎么办?
调笑归调笑,裴狐狸没忘正事,“元帅身体如何?”
张誉元压下那火气,无奈道:“动不了。”
不是为了留下来说的玩笑话。
他是真的一点都动不了。全身都是软的,不说力气,就连知觉都没有。现在说话都得提着一口气,并没有那么轻易。
“正常。”裴云风知道景存的叮嘱,“以前吞噬的能量都被洗掉了。你还没吃饭,光打营养液当然虚弱。”
想起什么,裴云风又问:“没烧吧?”
“没。”张大猫回答的简洁。
“伤口还有渗血吗?”裴云风又问。
“没。”张大猫依旧是干脆的回答。鼻血不算。
张大猫真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折腾到一定程度了,居然要通过电话,和太空上的人报自己的身体状况。
“那成,自己按时吃药。这一个月少吃点饭,别吞噬那么多物质。”刚正经两句,裴狐狸又开始贫嘴,“两个红包已经给你包好了。一个婚礼,一个满月宴。就看你努不努力了。”
张誉元:“……”
他得多禽兽才能在自己兽形时,做出那等禽兽之事。
想起什么,张誉元奇怪地问:“没说我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