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某个项目，林学惊讶得眼球都快掉出来。
他指着基因优化次数那里，问：“是不是多打了一个零？我要优化五十次？？！”
一次十万积分点，五十次就是五百万。聂书杰觉醒成兔子，也才五次而已。
“没有错。”方取生大概早就惊讶过了，他显得很平静，“由于您的基因实在太过久远，我们需要先对您的基因做一个进化更，达到我们联邦的纯人类水平后，再进行一个兽化觉醒。”
在林学几乎石化的表情中，方取生继续道：“以林先生目前的基因情况，哪怕直接兽化觉醒，也需要十八次。这会让基因组非常不稳定。”
“不稳定到什么程度？”林学诧异地问。
方取生张了张口，随即想了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你可能不是兔类半兽人，而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兔子。”
林学看了眼已经是只大型海獭的方取生，有些不太理解两者之间的区别。
方取生一年面对无数个社会底层，自然明白什么叫知识的诅咒。
他早有准备地将关于基因优化的视频播放给林学看。
林学看完后，对自己的弱鸡基因再次产生自卑。
兽化觉醒好比病毒疫苗。
病毒进入身体后，对身体产生危害。病毒经过加工提取，就变成疫苗。
虽然行为上，依旧是病毒进入身体。可疫苗能更大程度地保障身体产生抵抗病毒，而不是感染病毒后，听天由命，非活即死。
林学接着看下去。
他的觉醒预测还是挺多的。
除了兔子，还有大象、猫、犬、鹿、猿等动物，数量多达三十余种，可越来越低，连1%几率的觉醒都写了上去。
林学怀疑，这是为了预算价格。
果不出林学所料，右边那份资。料才是重头戏。
“对于林先生的基因，其实匹配可能性还是挺高的。”开始进正题前，方取生还是先恭维一句。
林学表面笑眯眯，心里妈卖批。
他的基因都快被联邦当原始人了，匹配可能性当然高。这可不就是人类的共同祖先。
转折是恭维的必然后文。
“但是吧……”方取生笑得逐渐勉强，“能够支付起这费用的人，确实不多。”
听到这里，林学有些忐忑地点头。
可忐忑之余，林学又理智地觉得安稳。因为都有这第二份资料存在，理应是算出最佳方案。相信已经有人看中了他的基因，愿意与他基因匹配。否则基因优化中心不会特意叫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