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绿色的袍子上是彩线精绣的花,袖口是金线的纹案,端庄而华贵。
先是赞者出,曲娴庄重地走向台子中央。
随后,就是曲竺出场,在场中央与前来观礼的众宾客们作揖行礼,接着走到曲娴面前跪下,低下头。
曲娴微笑着拿起梳子,轻柔地帮曲竺梳理头。
将梳子放好,林老太太便到场子中间舆盆净手擦拭,站在曲竺面前高声呼。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谢琼乐一边瞧着及笄礼,觉着奇,又觉得这气氛过于肃穆,有些无。暗自又在已经落座的人群中寻找着李景宁的身影。
来观礼的人并不多,可瞧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李景宁的影子。
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等谢琼乐眼珠子提溜了一圈后,初加的礼仪就已经结束了。
曲竺回到自己的厢房内更衣,换上另一套与笄相配的素衣襦裙。
莲衣点清波,翠色映青白。
曲竺穿绿色极为好看,娇嫩而淡雅。
向父母行拜礼,以感恩养育之情。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二加加簪,换曲裾深衣。
层层藏绣花,步步慢轻踏。
蓝色曲裾裙摆犹如花瓣,随着曲竺慢慢移动而如流水波澜。
二拜林老太太加簪之恩。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三加加珠钗,换大袖长裙礼服。
墨绿长裙拖地,翠玉坠耳,双手交叉于胸前,三拜谢宾客。
最后,便是曲竺的母亲对她教诲。
繁杂的礼仪完,谢琼乐都快坐不住了。
正当她准备悄悄溜走的时候,李景宁出现了。
这家伙这真够贼的,礼仪完了才来。
谢琼乐弯着腰半起的身子又坐回了席子上。
“儿虽不敏,敢不祗承!”曲竺柔声应语。
曲廉看着女儿长大成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礼毕,恭贺曲家二小姐成人。”
“谢秦嬷嬷。”
“那就有请众宾客们到前厅用餐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