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不会骂人,但此刻她真想一瞬间学会世界上所有的脏话。
“为什么不是擦鞋店,冯德莱恩先生。”窗帘后面传来冷冷的问话,没等老冯反应过来,一个黑影闪出,一记手刀砍在老冯颈动脉上,当场将其打晕。
是易冷,他果然回来了。
此时的易冷是游击队员打扮,腰间扎着德军的宽皮带,上面插着木柄手榴弹和刺刀,背着mp4o冲锋枪,活脱脱一个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阿狸当场就泪奔了。
“帮忙。”易冷没废话,让阿狸搭把手将冯德莱恩嘴里堵上袜子,手脚绑的结结实实,最后整个人塞进床下。
“德军一共六个人,你配合我,我们一个个解决,好么?”易冷低声道。
阿狸用力点点头。
德军六个人,那个枪毙易冷的倒霉蛋被他打成重伤脑震荡,现在还昏迷着,也就说还有五个人,除了一个外面放哨的基本都在客厅里东倒西歪。
阿狸故意出现吸引注意力,哨兵警惕的拉动枪栓跟过来,在拐角处被易冷一记手榴弹砸脑袋上,当场瘫软。
然后是客厅里四个人,一个喝多了的去洗手间,被一双手从背后捂住嘴,徒劳的挣扎着几下被拖走。
最终易冷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客厅里,醉眼迷离的上尉急忙掏枪,被他凌空砸过来的手榴弹命中额头。
另一个兵端起冲锋枪,易冷一抬手火花闪现,燧枪击,一阵白烟过后,德国兵胸前嵌满铁砂,当场丧失战斗力。
最后一个德国兵还在拉大栓呢,阿狸从侧方出现,举着燧长枪,德国兵只得乖乖放下武器投降。
易冷上前,手起掌落,人倒地。
阿狸奔向关人的房间,一开门,早就听到动静的大家冲了出来,见局势已经完全控制住,遏制不住情绪,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女孩们抱头痛哭起来。
易冷让郑佳图和叶向晖去把冯德莱恩提来,经历这一场,连叶向晖都服气的很,两人把冯德莱恩提来的过程中没少下黑手,等人过来脸都肿了。
所有俘虏都在客厅里集中,六个德国兵,一个冯德莱恩,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袜子一字排开。
他们的武器全部被缴获,除了弗雷德里克,人手一支枪,或98k,或mp4o,脸上充满了反抗法西斯的骄傲之情。
“要不咱也开个军事法庭呗。”易冷说,他放着鲁格不用,腰间别了一把燧枪,古意盎然的属于是。
“我赞成,我还建议对冯德莱恩先生采用绞刑的方式。”弗雷德里克说。
“你这个建议很好,法庭会考虑,其实我觉得按照东方人的习惯,斩也很好。”易冷说。
郑佳图说话了:“中西合璧,各让一步,用断头台岂不美哉。”
冯德莱恩面如死灰。
上尉呜呜渣渣,似乎想说话,但易冷不给他机会。
易冷扬风格,没有亲自充当法官,而是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弗雷德里克先生,来自北欧的船王当然不让,大马金刀的坐在桌案后面,宣布提人犯冯德莱恩。
冯德莱恩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到一块地毯上。
弗雷德里克慷慨激昂,怒斥冯德莱恩的法西斯行径,案情清晰没什么可狡辩的,冯德莱恩嘴里的臭袜子被拿出来之后也没有求饶,这一点倒是没愧对他的祖先,是条硬汉。
最终法官宣判冯德莱恩死刑,说什么斩断头台绞刑那都是气话,没设备也没技术,难道拿厨刀斩么,绞刑架断头台更是需要专业设施,一时半会搭建不起来,还是枪毙来的利索。
陪审团一致同意判老冯死刑,但没人愿意做刽子手。
一个个嘴上喊的凶,真要亲自杀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接受不了。
弗雷德里克亲自上手,承担行刑任务,叶向晖和郑佳图把冯德莱恩拖到外面跪在地上,昨天还好的穿一条裤子的弗雷德里克拿一把缴获的p38手枪,开保险,上膛,对着冯德莱恩的后脑勺,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后,毅然扣动了班机。
枪响了,冯德莱恩脑后溅起一团血花,立扑。
弗雷德里克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看去,脑袋中枪的冯德莱恩正在地上蠕动,竟然没死!
赶紧补枪,弗雷德里克连开数枪,都是瞄着身子打的,但冯德莱恩毫无伤,依旧在蠕动。
这是几个意思,出现丧尸了么。
大门口排队看枪决的观众们也惊呆了,不明所以。
“啪啪啪”易冷在鼓掌,挂着冷笑,“好了可以了,大戏可以结束了。”
众人愕然,不知道他啥意思。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没有什么穿越,我们还在2o18年秋的法国,不过这个局的初衷创意,需要雅各布来解释。”易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