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傻眼,到底是雅各布啊,这些玩意儿价值连城的,都是拍卖会上的精品,奢侈品店里那些通货放这儿就是消费级的,这是想弄啥呢?
“我准备了一些小游戏来活跃气氛,赢的人获得奖品。”雅各布说。
大家兴奋起来,摩拳擦掌的。
游戏很简单,是一些英文字谜,这当然对亚洲人很不友好,对四肢达头脑简单的赛义德也很不友好,两位老白男赢了又赢,弹冠相庆的。
好在雅各布还算公平,为赛义德设了一个球类的游戏,让他赢了一把,到手一个沉甸甸的的黄金链子,据说也是来自于十八世纪的印度土邦,非洲兄弟对金灿灿的东西毫无抵抗力,乐滋滋的当场就挂在脖子上了。
照顾了赛义德,当然也得照顾到亚洲朋友,传统节目猜灯谜,老白男完全插不上手,阿狸和暖暖大杀四方,赢了两串据说是维多利亚女王用过的项链。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奖品,但每个人都有礼物,礼物的成色比奖品稍逊一筹,是雅各布品牌生产的限量版白金钻石袖扣,也值老鼻子钱了。
游戏是和晚餐同步进行的,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玩,饮食照顾到了所有人的口味,没有稀奇古怪的食材,没有很特别刺激的味道,基本上以牛肉羊肉蔬菜奶酪为主,酒就厉害了,陈年的罗曼尼康帝,喝一口都几万人民币的那种。
每个人都拿到了礼物,该表演才艺了,此时老白男也都喝高了,冯德莱恩当众表演了室内高尔夫球,一杆进洞。费雷德里克引吭高歌,男高音都快把房顶震塌了。
赛义德自然是炫了一把球技,足球在他脚尖上就不会落地。
轮到中国人,女孩子们来了一《菊花台》小合唱,用周董的歌征服大家。
郑佳图也有才艺,他当众朗诵了一英文诗歌,勉强过关。
易冷跳了一个踢踏舞,惊艳四座,暖暖都不知道爸爸还会这一手。
最后轮到叶向晖,他真的是啥也不会,逼急了没招,说我给大家表演个口技吧,学了几声驴叫狗叫青蛙叫,把大伙儿逗得哈哈笑,总算是蒙混过去。
不知不觉已经午夜时分,雅各布宣布今夜先到这里,明天继续,还有神秘礼物等着大家。
各人回各屋,大黑楼有足够的卧室。
这些显赫的贵人们都是带着随员的,随员们统一住一楼的客房,大黑楼是不折不扣的古建筑,楼梯都是柚木的,据说是用军舰甲板造的,上楼时能看到墙上挂满肖像画,有男有女,古代打扮,呼之欲出。
暖暖害怕,就和娜塔莎住一间屋,卧室面积不大,整体也是十九世纪装潢,床不是很宽,铜架子床,褥子很厚,衣柜里一股淡淡的霉味道,好在洗澡水是热的,洗浴之后换上睡衣,躺到床上还想聊点什么呢,困意袭来就睡着了。
……
易冷从梦中醒来,感到头有点晕,他就住在女儿隔壁,有什么事儿方便照应,昨晚他仔细检查了房间,没什么秘密机关摄像头之类,这儿也不是巴黎黑帮的手能伸过来的地方,于是放心安寝。
起床洗脸,穿上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伸个懒腰,回头去拿手机时,他忽然愣住了,缓缓转过身来,昨夜下雪了,到处白雪皑皑。
空旷的院子里,原本小白楼的位置,现在是一片空地,原来停着旅行车和莱斯莱斯阿斯顿马丁的停车场,现在是两辆黑色的雪铁龙1935。
小白楼凭空失踪了!
易冷迅出房间,敲隔壁门,听到女儿的回答才暂且放心,门开了,他径直进去拉开窗帘,说你们现哪里不对劲了么?
暖暖揉揉眼看了一下:“是不太一样,小白楼呢?”
身后传来娜塔莎的惊呼声,两人转身,娜塔莎站在衣柜前捂住嘴,柜子里挂着衣服,却不是她俩的衣服,拿出来检查,质地纹路是较粗的花呢,款式更是古老,像是二战电影里的装扮。
“从现在开始,别离开我。”易冷叮嘱道,先回屋拿了自己的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
“怎么会下雪呢,现在是夏天啊。”走廊里传来声音,是向冰出来了。
紧跟着大家都出来了,都被生的离奇状况表示不解。
下楼去找人询问,现侍者管家包括雅各布本人都不在,他们的随员也都不见了。
易冷四下检查,现这里没有任何二十一世纪的设备,桌上倒是有一部老式电话,但根本打不通。
“这是什么鬼恶作剧!”冯德莱恩很生气,他气冲冲出门,外面下雪,气温很低,彪悍的德国佬根本不怕,爬上汽车打算直接走人。
但是那两辆老式雪铁龙根本打不着火,再一检查,油箱是空的。
“我想在哪里放着摄像头,这才是真正的节目。”费雷德里克慢条斯理地说,“女士们,绅士们,注意你们的风度。”
大家到处找暗藏的摄像头,什么隐蔽的角落都找了,却并未现。
“散开找一找,也许节目组的人用的是长焦镜头和无人机。”费雷德里克充当了临时领导人的角色。
大家群龙无,只能听他的。
暖暖娜塔莎卡捷琳娜还有向冰阿狸等一帮女孩来到院子里搜索,来到昨天那个位置,看不到什么参天大树,只看到一棵小树旁停着一辆半旧的三枪脚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