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停下动作:“你什么病症?”
冷东鹏说:“我来看肿瘤的。”
易冷无语,都赶一块去了这是。
忽然房门被砸的山响,冷东离门口近,上前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衣着时髦的青年,张嘴就娘了吧唧的不干净:“又堵我车位是吧,赶紧下去给我挪走!”
易冷问道:“你是尾号225的奔驰车主?”
男子反问:“咋地?明知故问啊”
易冷放下饭盒,心平气和走过去说:“我问你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谁让你反问的?”
“卧槽,有意思咯。”男子气笑了,晃动着脖子,“你跟谁俩呢,你会不会说话,你再说一句试试?”说着伸出了手指头。
“会好好说话不?”易冷一把捏着他的手指头反向掰,疼的他身子向一侧歪倒,嘴里乱七八糟骂着。
“滚吧,去找你小学语文老师,啥时候会说陈述句了再来敲门。”易冷一脚踹出,将这小子踢翻在楼道里,这里没摄像头,打起人来很随意。
男子连滚带爬下去了,易冷没事人一般回来继续装饭盒。
冷东鹏说:“老表,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看那小子要找茬。”
易冷从包里拿出充电宝递给冷东鹏,答应了他的请求,带他一起下地库。
来到地库,赫然现捷达车前后出现两辆车,一辆马六,一辆宝马三系,加上三号车位上的奔驰c,把捷达堵的死死根本出不去。
车里的人还没离去,虎视眈眈的坐着,车头氙气大灯开着,雪亮。
易冷把装着饭盒的保温袋交给冷东鹏,告诉他医院地址,去急诊科找朱红朱静就行,这边我来对付。
“老表,报警吧。”冷东鹏说。
“没事,小场面,我自己就能应付,她们娘几个等着吃饭呢。”易冷拍拍冷东鹏的肩膀。
冷东鹏半信半疑,还是离开了。
三辆车里的司机都下来了,年岁打扮都很一致,二十郎当岁家境不错但也没夸张到可以鱼肉百姓地步的那种小坏蛋,把易冷围在中间。
“刚才是你踢的我吧?”奔驰男问道。
易冷皱眉:“还没学会陈述句?”
“我陈你麻痹!”奔驰男暴起飞踹,易冷闪身躲开,本来很潇洒的飞脚变成了狗啃翔。
另外两个家伙也加入了战团,年轻人气盛,脾气上来不管别的,先泄了再说。
一记直拳袭来,易冷举起公文包抵挡,吭哧一声,拳头竟然钉在公文包上,原来里面装着的手刺角度正好向外,这一拳力道太足,手刺穿透皮包,锋刃从两指之间插进去,瞬间切断了筋腱和肌肉,疼的他眼泪都下来了。
第三个小子好像是个练家子,蹦跳着走位,忽然抬腿一个高踢。
易冷盯着他的动作,趁他抬腿之际,朝他支撑身体的另一条腿扫去,登时趴到在地来了个大劈叉,裤衩一声,裤子裆裂了。
三人倒也不傻,明白打不过这人,立刻打电话摇人,易冷也不着急,这样的恶邻必须制改,不然后患无穷。
几分钟后,来了三个娘们,分别是这三位的老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个娘们也绝非善茬,见自家老公受伤,张牙舞爪就要上来挖易冷的脸。
易冷也不惯着她们,他很机智,躲着地库的摄像头,专门在死角一招制敌绝不撕打纠缠,最泼的那个娘们被他一拳勾在胃部,顿时胃痉挛疼到抽搐,别说打人了,连站起来骂人都难。
这时候警察和物业保安都来了,冷东鹏报的警。
警察态度冷冰冰,机械式的处理,这种鸡毛蒜皮大的破事最占用警力资源,一般是各打五十大板,打赢了进拘留所,打输了进医院,当然有钱就好办,即便是把人打残,也能想办法搞定。
“谁先动的手?”带队民警询问。
双方都指责对方先动的手,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一边是三男三女还都是年轻人,另一边是个中年人,肯定是前者先动手。
“这是我的车位,他们不但占我的车位,还堵住我的车,警察同志,你可要秉公执法啊。”易冷说。
对面的男女都在打电话找关系,这年头谁没几个公检法的朋友啊。
易冷就没有,他只能靠自己。
“你身份证出示一下。”警察说,他毫无情绪波澜,这种事儿真的是太稀松平常了,谁横谁有理呗,警察只管打人,不管车位纠纷。
“他包里带着刀!”手伤了的家伙喊道,他手上鲜血淋漓的就是证据。
“把刀拿出来!”警察严厉起来,打架是打架,动了家伙性质就不一样了。
易冷拎起公文包,辅警把手按在警棍上。
这位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人先拿出是一本黑皮证件,金红色的国徽,纪检执法的黑字,很随意的亮了一下内页,证明不是假证。
“我是省纪委易冷,我包里有一把茶刀,开普洱茶砖用的,加班熬夜办案,就得靠喝茶顶着精神,随身带茶刀很正常吧。”
警察心说是不是管制刀具不是你信口胡说的,就算是纪检干部也不能乱来啊,可是当易冷把茶刀拿出来,他无话可说,刀尖角度和刀身长度均不在管制刀具认定标准之内,确实是可以合法携带的。
易冷又说了:“林雅的案子就是我办的,你们一线民警现在待遇提高了吧?”
老民警啥也不说了,啪的一个立正:“易处长好,我可能没资格代表全体一线民警,我今天就代表我们所的民警和辅警,给您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