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转头望着余秋,看她熟睡的样子,心里满满的、很美、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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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在另一张陪护床上睡到半夜,起来现方景宇醒着,神色间明显的在隐忍疼痛。
“你疼怎么不叫我?”
“姐,没关系,你睡吧!”
疼爱都是相互的,余秋疼方景宇,方景宇又怎能不心疼余秋呢?整整两天,她跑前跑后的,好不容易睡一会儿,他怎忍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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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起来穿上鞋,要往外走,“我去给你叫止痛泵。”
“不用,姐,赵医生说总打,不好愈合的。”
“可你疼呀!”
“那吃止痛片吧!”
“哎……也行,先吃两片看看,不顶用再扎止痛泵!”
“嗯”
余秋兑好温开水,让他躺着吃药片,用吸管喝水,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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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想抱抱你!”
“别闹!”
“姐,我想你,让我抱抱,好几天没抱你了!我抱着你,肯定腿就不疼了!真的!你到我床上躺一躺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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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不答应,方景宇就又开始放赖,撒娇的一声一声哼哼着:“姐,求你……”
余秋一向纵容他,拗不过他,更何况此刻他还是个可怜兮兮的伤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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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单间病房有空调,气温很舒适。
余秋掀开薄被挤到方景宇的床上,侧身躺下搂着他。
过了一会儿,止痛片的药效上来了,而且爱人在怀,甜蜜温馨,渐渐睡着了。
护士是早上7点查房,余秋就多躺一会儿。而且她两天没睡好了,确实累了,在方景宇怀中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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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5点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
中年男人连夜赶车,一身风尘仆仆,穿着皱巴巴的半截袖。他长得并不丑,但是风吹日晒的皮肤很黑、很糙。
他进门后被床上的一幕弄得一愣,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羞窘后退,可下一刻他看清床上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没错!
身后跟进来的小丫头,率先沉不住气的喊了一声:“景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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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脆亮的一声将床上的两个人都惊醒了,方景宇睁眼惊得一愣,本能的唤一声:“爸!”
余秋也吓了一跳,更多的是尴尬,赶紧穿鞋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头。
出于礼貌,她想打个招呼,却又犹豫着不知该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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