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我的控制力也是有限的。
“你说呢?”
我猛地把她搂入怀里,嘴在胡乱亲着她的脖子,却放过了对她嘴的吻,手在肆无忌惮的对她身体猥亵着。我贪婪的样子,形同野蛮的色鬼。
“你想干什么?”她在挣扎。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我要你证明你爱我!”我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裤衩。
她两只手撑在墙上,躬着身子翘起了臀部,成了就范的架势。
当我看到她白光光的大屁股时,却在理智下兴趣顿消了,在垂头丧气下放开了她。
“对不起!”
她提拉起了内裤,似懵地看着我。
我却羞于面对她。
“啪!”
我的左脸上立时涌起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有色心没色胆的流氓!”
“失望了吧?”我摸着脸挑逗地说。
陶娜对我又扬起了巴掌,仅一次仿佛就把这一动作锻炼到娴熟得像是吃熟了嘴跑熟了腿那个炉火纯青地步了,这不禁让我由衷敬畏起了女人的记忆力和习惯难改了。
在她的手还没贴近我无比看重的这张脸时,已经决定不再给她得逞的机会了,出手如电,觉得并不比传说中的侠客度逊色几分,她的手腕已被我老虎钳子似的手给牢牢抓住了。
“请让我保留下我这唯一赖以神圣的自尊好吧?我的脸是给人看的让女人亲的,不是你暴力的用武之地!”
“你简直就是个色鬼流氓,卑鄙无耻!你没被一刀子捅死算你命大,难道还想去坐牢吗?”
“我希望你对我肉体的诅咒,但我的灵魂却会得到升华。”
“你不会提拉起裤子就不认账吧?”
“我只是想试探你一下,看来你要顺从了,难道你还想讹人不成?再说我也没把你咋着了。”
“那你也要对我负责任,你要是对我不负责任,那。。。。。。我就死给你看!”
“请不要以死来威胁我,这套对我来说不管用。别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女一样,还想要立牌坊呀?死法有多种多样,高有楼房低有井,硬有钢刀软有绳,你要是真的想死,就是耗子夹子也会让你小命儿玩完的,这是我的建议。你要是为我而死,那样我会感到很荣幸,我会为你立贞洁牌坊的,将不再娶,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对我要做这种事?”
“报仇!”
“我不该是你报仇的对象,这样我是无辜的受害者!是玉玲珑伤害了你,并不是别的女人!”
她强烈抗议中质问的话,使我产生了瞬间哑口无言窒息的感觉,但我的反应并不迟钝,随即向她掷出了一句无赖又流氓的话:“你也想图意过瘾来着?我要是那么做,你就觉得(性)幸福去吧!”
“你也别得了便宜卖了乖,我的女人贞操可是让你给占有了。”
“瞪眼说瞎话,你可别冤枉我,还想赖上了呢!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长有生殖器官,除了撒尿生孩子以外,就用来泄欲的,什么贞操了爱情了统统都是一文不值的屁话!自古以来,屌操有缘人,枪打该死的,蚊子来例假。。。。。。多大个屄事嘛。活着不为人,死了烂成泥儿!”
在此时,我的语言下流而肮脏,变得肆无忌惮,成了一个有着极其低级趣味的人,好似心中充满的愤懑怨怼情绪得到了泄。在狭隘偏激的影响下,一时间总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以外还有什么是可值得珍惜的!
“我知道玉玲珑对你的伤害很大,可这与我无关呀?火羽,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吗?”她说得很是郑重,但在我听来却是天真一般的可笑。
“冠冕堂皇的理由越多越好,等我下辈子投胎做女人时我再回答你这个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