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人老心不老就行,但没说出口,这有轻薄之意。但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句:“庆幸的是女人味还没有完全消失。”
“真的吗?”她用手去摸自己那仍在光滑白皙的脸庞,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心花怒放的荣幸。
我伸出手去,檐间的落雨就在掌心上飞溅开来,就想到了曾写过的一诗《心雨》,轻声吟咏道:
这檐间的雨
好似在哭泣
滴滴流进了我心里
把悲伤汇聚
。。。。。。。。。。。。
没有人知道
我是怎样的爱你
我的眼里装满了你的影子
我的心里填满了你的名字
伫立在这春雨里
却为何要感到秋的寒意
就让我把你看在眼里
就让我把你藏在心里
成为不可分享的秘密
。。。。。。。。。。。。
没有人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可又难跨越这陌生的距离
就让这爱化作檐间的雨
变成泪流进我心底
更多些对你的回忆
。。。。。。。。。。。。
“好缠绵好伤感的诗喔!”
我看着郝婶儿凄然苦笑,心里泛滥的苦痛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