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钟生已骑上小毛驴,一拍翘臀,“走!”
小毛驴摇头晃脑,铃铛声中,化作一缕烟消失在大殿上。
贵客突然离去,四周乐曲停了,一众仆人们均不知所措,等待龙王的命令。
“都下去吧!”
大殿之上,只剩龙母、龙王和龙女,相对无言,不知多久才有人打破平静
“祖母,原本你要我嫁给一个俗人,龙女虽不情愿,也只能牺牲。但现在看来,这位郎君倒是个不拘小节的奇男子。”
龙女清脆的声音响起,“不欺妇人,不恋美色,不贪财宝,非有大毅力大心境者不能为。”“孩子,我龙王一脉将有大劫,须联姻方能化解,不是钟生,也是另一俗人。”
龙母叹道,“我本想顺水推舟,一举两得,可想不到他不为所动。”
她上前弯腰托起龙女的脸蛋,愁道,“多好的孩子,他怎么就看不上呢?”
龙女将脸埋入龙母膝盖,“祖母,这次过后,千万别再将我随便指给什么凡俗之人了,好不?”富态中年呵斥道,“放肆,岂容你推三阻四?”
龙母长叹口气,“罢了,别为难孩子了,这件事情,我做主,允了。”
看儿子表情不豫,龙母又道,“汉宫女子出边塞,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天家帝女。”
“凡鳞虫得道,皆为龙属,龙宫内类似的女子多的是。”
富态中年苦笑道,“都依母亲说的。”
他随即叹了口气,“钟生若答应了,也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不仅能化解仇怨,还能连上鬼王钟道的关系,渡过龙宫大劫不在话下。”
可惜了,钟生看不上他们家的小白菜,请他都不拱。
不提龙宫这一家子满怀愁绪,谈论关于钟生的话题
钟生骑着小毛驴离开,走了一段路后,突然长叹口气。
小毛驴停下脚步,转头斜眼看他,你要是反悔了,我还记得路,现在就驼你回去,若是事情办得麻利,天亮前还赶得及洞房。
“驴子,你停下做什么,走!”
小毛驴吃了他一巴掌,满怀委屈,口是心非的家伙,就知道拿我撒气
天明之后,魏搏侯蹲在火堆旁整治早饭,崔玉斜躺在树旁捂着肚子,看样子还没好。
“送你了。”
钟生路过时,丢一物在魏搏侯怀里,他低头一看,是一串珠子,个个大如牛眼,滚圆无缺。
“大哥,这可是好东西,你哪里捡的?”
“别废话了,熬一锅粥,崔书生肠胃弱,喝粥温养。”
魏搏侯将明珠揣到怀里,嘟哝着,“我还想煮一锅面条呐!”
正不情不愿淘米下锅,突然听到钟生惆怅的说话声,“魏搏侯,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你娶一房媳妇,传宗接代啦!”
他惊得一个哆嗦,满瓢米洒了半瓢,大哥受什么刺激了?
再看崔玉,书生摇头晃脑,哼着‘窈窕淑女、君子好’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再说了,双方没有感情基础,盲婚哑嫁的事情,绝不容许生在我身上。”
钟生喝干杯中酒液,“多谢款待,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他从主座起身,走到下方堆积如山的礼物中,随意挑拣了一样东西。
“龙王,这颗珠子我看不错,直接拿走啦!”
富态中年见状,还要再行劝,“郎君……”
话音刚落,钟生已骑上小毛驴,一拍翘臀,“走!”
小毛驴摇头晃脑,铃铛声中,化作一缕烟消失在大殿上。
贵客突然离去,四周乐曲停了,一众仆人们均不知所措,等待龙王的命令。
“都下去吧!”
大殿之上,只剩龙母、龙王和龙女,相对无言,不知多久才有人打破平静
“祖母,原本你要我嫁给一个俗人,龙女虽不情愿,也只能牺牲。但现在看来,这位郎君倒是个不拘小节的奇男子。”
龙女清脆的声音响起,“不欺妇人,不恋美色,不贪财宝,非有大毅力大心境者不能为。”“孩子,我龙王一脉将有大劫,须联姻方能化解,不是钟生,也是另一俗人。”
龙母叹道,“我本想顺水推舟,一举两得,可想不到他不为所动。”
她上前弯腰托起龙女的脸蛋,愁道,“多好的孩子,他怎么就看不上呢?”
龙女将脸埋入龙母膝盖,“祖母,这次过后,千万别再将我随便指给什么凡俗之人了,好不?”富态中年呵斥道,“放肆,岂容你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