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生哈哈大笑,极为豪爽,又和富态中年说道。
“你可得看护着他,若是一甲子后,他活过来再与我为难,别说他本人了,你们这方家业也要遭殃。”顿了顿,呵呵笑道,“毕竟,我现在知道他全家住在此地啦。”
富态中年心道,简直是活土匪、真强盗。
他客客气气赔着笑脸,又劝了几轮酒,拍掌叫出下人。
“钟郎君,这里为你预备了礼物,我龙宫待客,总不能空手而归。”
旁边有下人高声报出礼单,钟生听了一耳朵,无非是什么珍珠多少斗、珊瑚多少丈。
这些东西不当吃不当穿,多了还贬值,住在深山也无处显摆,对于他来说实在无用。
一旁老太太,看到钟生的表情,心想不凡之人,果然不是这么好打
“钟郎君,你既然听过李药师做客的故事,可知道他带走了什么礼物?”
钟生颇有兴致,问道,“什么好宝贝?”
老夫人缓缓说道,“我家有两位仆人,任由他挑选一人;一个从东边走廊出来,笑容满面,一个从西面走廊出来,怒气冲冲。”
“你猜他选了哪个?”
钟生眉毛一挑,“当然是西面那个了?”
“哦,为何?”
“因为我乐意。”
老夫人叹了口气,“李药师选的也是西廊走出的仆人,得此良仆,将来他必成一方兵法大家,名垂青史。”
钟生听罢,连连摆手,“我不缺仆人,还是免了。”
“钟郎君与我家有恩,赠送仆人,礼数太轻,老身做主,陪嫁个女儿给你。”
老夫人闻言上前,“钟郎君,我们母子二人并无恶意,今日款待您,实则为了报恩。”
“报恩?”钟生皱起眉头,“我可不记得,救过你们这样的有钱人。”
富态中年乐呵呵举起酒杯,“钟郎君请饮此杯,容我仔细分说。”
钟生心想下毒我也不怕,将酒杯凑到唇边,确认没有问题,便一口喝干。
“实不相瞒,舍弟年幼无知,与郎君为难,幸得郎君手下留情,我们母子特地设宴答谢。”
钟生似乎想起什么,“你弟是……”
“崔氏庄园农神,先代龙王之子。”
富态中年苦笑说道,“在下不才,子承父职,列为此地龙王。”
原来如此,这一家子,就是李药师代龙行雨的故事中,龙母和他的儿子。
钟生再看老夫人,背驼如弓,显然是被打伤了龙脊的后遗症。
他张了张口,疑惑道,“怎么他没死吗?”
明明记得,高冠者神庙被炸,金身也是四分五裂,被他随手丢入尘土中,事后也无暇理会。富态中年解释道,“舍弟如今是一团神泥,重归庙中休养,受香火供养一甲子重塑金身。”心中也是惊叹,神灵金身,都被打烂成一坨泥,足见眼前少年凶残。
别看他是龙王,世上得罪不起的存在太多了,为保住兄弟的前程,今日势必要让钟生满意而归。钟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神灵的生命力够强的。
如今五叶坛主在擒,连守祠人都被打跑了,他已顾不上什么高冠者了。
若是仍在崔氏庄园,不嫌麻烦,随手就掐灭了,但现在没有必要再挂念。
“我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件小事,不碍事了。”
钟生哈哈大笑,极为豪爽,又和富态中年说道。
“你可得看护着他,若是一甲子后,他活过来再与我为难,别说他本人了,你们这方家业也要遭殃。”顿了顿,呵呵笑道,“毕竟,我现在知道他全家住在此地啦。”
富态中年心道,简直是活土匪、真强盗。
他客客气气赔着笑脸,又劝了几轮酒,拍掌叫出下人。
“钟郎君,这里为你预备了礼物,我龙宫待客,总不能空手而归。”
旁边有下人高声报出礼单,钟生听了一耳朵,无非是什么珍珠多少斗、珊瑚多少丈。
这些东西不当吃不当穿,多了还贬值,住在深山也无处显摆,对于他来说实在无用。
一旁老太太,看到钟生的表情,心想不凡之人,果然不是这么好打
“钟郎君,你既然听过李药师做客的故事,可知道他带走了什么礼物?”
钟生颇有兴致,问道,“什么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