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停住,寻常百姓,面对飞头蛮就是送死。”
费承君闻言惊愕,抬起手臂,示意身边乡民们停下
此刻雨下得更急,半米之外难见路面,一群人被淋得全身湿透,眼睛都睁不开。
地面上的黑水,已经消散大半,消失在某个方向。
“大师,我们怎么办?”
“都退下,退下。”
李道士刚说了几句,就传来一声炸雷。
飞头蛮脸皮越坚硬,雷光落在脸上,没能造成半点伤害,反而被弹开。
“我来。”
钟生跃上前,暖流灌注古剑,朝飞头蛮额头砸去。
火星四溅,飞头蛮当场眼冒金星,嘴里泛着血腥味。
钟生一看有戏,便施展剑术,对着人头施展疾风骤雨攻击。
“钟郎君,等我片刻。”
李清风退后几步,取出长剑,捏着符纸就要点燃。
但周围雨幕细密,三番五次点火,都被雨水浇灭,到最后,连符纸都泡烂了。
“好个飞头蛮,你早有准备。
李清风急得不行,没了符纸辅助,如何是好?
这时候,悯和尚双手合十,举着缺两指的左手上前。
他已施展瑜伽乘,将伤口闭合,流血算是停止了。
“和尚,你有办法?”
悯和尚无奈摇头,“小僧不通杀伐之道。”
李清风气得不行,“让开。”
钟生一剑接一剑,或刺或砍,将飞头蛮打得上蹿下跳,奈何破不开邪术的防御。
“吱吱吱。”
猿猴的怒叫声,穿透雨幕而来,。
钟生福至心灵,对啊!
他猛地收剑,换成另一路的剑术,摒弃削砍,独留刺击。
刷刷刷!
破空声锐利,古剑划过雨幕,轨迹如缠绕连绵的银丝,目标赫然是飞头蛮的双目。
没错,钟生消防白猿,要客串一般抠眼狂魔。
叮当!
脆响声不断。
飞头蛮时而下沉,时而上跃,或用额头挡,或张口咬。
又或者是实在避不开,直接闭合上双目,用眼睑弹开剑尖。
飞头蛮胆战心惊,虽然剑锋破不开脸皮,但每次撞击都令他痛彻心扉。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活活疼死。
钟生越是越打越顺手,找到了山中练剑的感觉和节奏。
刚开始,十剑中有两三剑能刺中,到后来十中四五,最后就是七八了。
飞头蛮虽然能用眼睑挡住,但绵密的剑刺,让他睁不开眼
“哗啦!”
李道士趁机出手,一道雷光钻入飞头蛮的口中。
一声闷响,恰如茅坑放鞭炮。
飞头蛮晃动两下,从双耳冒出青烟,鼻孔更是窜出细碎的雷光,
“啊呀!”
一声惨叫。
原来,钟生趁着它被炸懵的时刻,眼皮子半睁半闭,一剑刺中右眼。
飞头蛮的眼球,被当场刺穿,黑水化作一道喷泉射出
钟生正要力,以古剑洞穿颅骨,却现阻力远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