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吹了吹对方颤抖的钢字迹,小心对折,放入了口袋里,这可是重要的物品。
兰堂惨淡地说道:“何至如此。”
阿蒂尔·兰波斜睨,推门而出:“不给你一点压力,你重视其他人的性命吗?”
保罗·魏尔伦为什么长歪?
兰堂功不可没!
走在路上,阿蒂尔·兰波抛开对兰堂的腹诽,再度念到朱利安,前任总是没有现任香。
“朱利安在哪里上班呢?”
阿蒂尔·兰波回忆,没有找相关的线索。
大概是一很正经的地方,朱利安不敢暴露男妓的身份,每天西装革履的打扮,连香水也不喷。
“明天就要走了。”
他怅然起来,又为朱利安的独立而高兴,“不能让朱利安受到伤害,兰堂和巴黎公社也不保险,要让雨果、伏尔泰也帮忙保护朱利安,有这些德高望重的人在,臭弟弟也不敢胡作非为。”
这是阿蒂尔·兰波没去找麻烦的真谛。
他不能得罪官方的人了。
为了保护朱利安,阿蒂尔·兰波挥社交牛逼症,逐一找上门,请求对方的口头承诺。
伏尔泰答应了。
维克多·雨果讶异后,也答应了。
至此,阿蒂尔·兰波没有了后顾忧,对国政府有了一丝好感,可以安的离开巴黎了。
阿蒂尔·兰波的反常行为以文件的形式呈在雅克·卢梭的办公桌上,雅克·卢梭有些感动。
人性向善。
人性向恶。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就是往好的方向生长的花,有人朝着阳光,有人朝着黑暗。
雅克·卢梭喜欢的是向阳花,是善良的人。
“夫人,你为对这些人低声下气请求,我又怎能无动衷,我们会有很好的一个夜晚,作为我们相遇相恋过的记忆——永远不褪色。”
“这是朱利安最后送你的礼物了。”
雅克·卢梭提前下班,找了一精搜罗的异能力者,利用对方的异能力做出改变。
……
朱利安忐忑地回了家里。
他先准备好了晚餐,再去洗了澡,抹上护肤霜,穿上了在马赛逛街看到的黑裙子,对着镜子怎么看都不是很满意,岁月让脸不再年轻了。
他坐在了两人同居的床上,忽然情就平静了下来,有了一丝期待。
六点整。
阿蒂尔·兰波从外面回来,一如既往地喊着“朱利安”的字,钻进了厨房里捣鼓了一阵子,偷吃了饭菜后跑出来,伸手去推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