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让你不舒服,那是我的错,我誓我已经解决了那些问题。”奥斯卡·王尔德得到英国政府的默许,眼巴巴地说道,“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保罗·魏尔伦全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不妨碍他联想到上一个德国人来的邮件。
【莫非有人在假冒自己?】
【这些人是笨蛋吗?怎么会误认我的身份。】
奥斯卡·王尔德在为复合做努力,可是餐厅里的钢琴曲让他头皮麻,意大利名曲《netgrato》翻译过来就是《负心的人》。
他爱着的人在听这曲子?
分明是给他挖坟墓,准备把他踹进去啊!
奥斯卡·王尔德喊道:“麻烦停下,不要再弹奏了!没有看到这边在求爱吗?!”
音乐家的动作停滞,乐曲戛然而止。
说完,奥斯卡·王尔德单膝跪下,手一伸,接过女随从急忙递过来的一捧花束。大朵的白百合沾染着露珠,清而芬芳,英国越者对着保罗·魏尔伦献了上去,“亲爱的,我来得匆忙,在路上为你准备了一束鲜花。”
“今天的你,优雅到了我的心田里。”
精致的编,高贵的白西装,疏离的气质,全部戳中了奥斯卡·王尔德的兴奋点。
“我爱你。”
“请让我成为你停留的一处港湾,我无法达到你的梦想之地,却可以成为你梦想的倾听者,我不会束缚你,只想得到你的吻。”
奥斯卡·王尔德深情告白。
保罗·魏尔伦微笑,笑容的背后前所未有的危险,可是奥斯卡·王尔德被迷住了。
一模一样的容貌,被铭刻入梦里的身躯,即使亲爱的气质上变了,没有最初见面那么接地气,但还是那个他最喜欢的那个人啊!
“王尔德先生,我凭什么要吻你?”保罗·魏尔伦不听他的要求,继续用这个冷漠的称呼,“就凭你嘴上没有诚意的告白?就凭你响彻欧洲异能力界的花心和滥情?”
奥斯卡·王尔德被名声连累已久,欲哭无泪道:“我把小道格拉斯都赶走了!”
保罗·魏尔伦循循诱导:“我不关心无关紧要的人,你拿不出更多的证据来吗?”
奥斯卡·王尔德脱口而出:“我们直接去领证!”他回头问女随从,“意大利可以同性结婚吗?我急需要一场婚礼来证明自己!”
女随从艰难道:“王尔德先生,这需要经过上头的批准,您答应了我们不会太过分的,而且这位先生的身份通不过政府审批。”
保罗·魏尔伦笑容更深了,眼底嫌弃。
【我会和你结婚?想多了。】
不想再委屈自己的保罗·魏尔伦把百合花丢到一边,直截了当道:“你可以走了。”
他宁愿一个人去调查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