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被兰堂拥抱,黑色长卷的男人以一种温和的姿态抚摸他的丝和后背。
“兰波,你爱我吗?”
兰堂想趁着对方迷糊的时候再尝一次甜头。
“不爱!”
阿蒂尔·兰波翻身,干净利落。
“……”
兰堂挫败,跟阿蒂尔·兰波讲道理:“我们过去是恋人,不是单纯的床伴,你应该对我是有感情的。”
阿蒂尔·兰波堵住兰堂喋喋不休的嘴,相比起令人害怕的爱情,他对兰堂的喜欢是在一点点增多,偶尔好感度下滑,也仅仅是不适应两人的生活。
比如说,阿蒂尔·兰波来自十九世纪末,不是一个会天天洗澡的人,换衣服也不勤快,他却被兰堂催促得每天养成泡澡半个小时的习惯。
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是看双方的努力。
唰得一下,阿蒂尔·兰波睁开一双猎食者的蓝眸,恶狠狠地去瞪扰人安眠的兰堂。
黑手党的准干部就是半夜有精神!
“看你的表现喽。”
……
我已不再天真,但是爱情又一次为我敞开大门。
你在邀请我进入爱情美妙的大门?
不!那是坟墓的大门!
世人主动追求爱情,他却要反其道而行,砸碎大门,让爱情不再是感知到、幻想到的东西,而是被自己切切实实地握在手心里的实物。
假如你爱我,那就打起精神,认清我!
我坚信,我是为了自由和梦想来到这个世界上!
——赴你我的约会。
……
八月上旬。
同居一个月,阿蒂尔·兰波开始到处去玩了,横滨市已经无法困住他飞一样的脚程。
东京的寿司,名古屋的鳗鱼饭,大板的章鱼烧,阿蒂尔·兰波把自己的穿越之旅,变成了之旅,目标就是去找另一个世界没有的美食店。
兰堂对阿蒂尔·兰波的独占欲越来越强烈。
他一想到自己白天不在,或者加班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会去自己找乐子,他就忧郁起来。他试过用人形异能力收集对方的情报,不知道为什么,阿蒂尔·兰波对四周的人都防备心很高。
这一点,兰堂猜测对方来日本的行程是机密,真容会很有名,决不能轻易暴露出来。
兰堂在港口黑手党里一边工作划水,一边看日历上勾画的时间,数着上面的倒计时。
森鸥外全然不知自己的属下天天在想怎么放假,好吧,作为社畜的森鸥外是知道的,但是能从他手里拿到旅游假期的人少之又少。
而后,兰堂立下了一个小功劳,摧毁了敌对势力的重要根据地,获得了森鸥外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