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3月3o日,日本东京,举办了一场全球规模最大的动画主题创意展览会。
由于日本的轻小说文化,阿蒂尔·兰波对漫展产生兴。
穷极想象力的世界,是年轻人的追求,也是阿蒂尔·兰波的追求,他从不承认自己的年龄大,一直跟随着时代的脚步,利用外界的信息刺激着自己会被世界氧化的心。
一晃多年,阿蒂尔·兰波来到二十一世纪快要十年,细川爱子从温柔可亲的护士,变成了微胖的中年妇女,生育的孩子上了国小二年级。细川爱子与阿蒂尔·兰波的交情从未断却,把兰波视作半个孩子,阿蒂尔·兰波曾经心想,自己要是死在外面,这位夫人会是唯一为自己真心流泪的女性。
细川爱子对漫展有不少了解,帮忙购买了门票,告知时间,而后她爱惜无比地触碰阿蒂尔·兰波的金。
“别人的头是越来越稀薄,浅色变成深色,怎么到你身上,这些定律仿佛都没有作用了。”
“我宁愿头金灿灿的,也不想要这种奶金色。”
阿蒂尔·兰波一阵苦恼,年轻时候,他的头是欧洲人最爱的纯正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头会变浅色,害得莱昂纳多还揶揄他:“什么时候再多出一点奶香。”
阿蒂尔·兰波坐在榻榻米上,手支撑着地面,骨子里的风流压过了男士和服带来的传统古典。
他眯起半只眼睛,眼睫卷翘,好像有透明的蝴蝶停留在上面,震颤羽翅,本就自带深邃感的眼角如同天生有眼线,无需描绘,可以把女人的心魄都一起勾走。他惫懒极了,任由进化成姑婆般的爱子夫人在他的头动来动去。
“爱子夫人,你该不会是在给我编头吧?”
“是啊。”
细川爱子喜不胜收,锻炼了一回手艺,取来一面梳妆镜给阿蒂尔·兰波看,“你看我编得像不像?”
什么像不像?
阿蒂尔·兰波满脸无所谓地去看镜子。
金色碎和长全部被女人收编到了脑后,额头的刘海变成了斜垂的麻花辫,露出饱满的额头,与脑后的头扎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比较复杂的精致型。
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歪头,镜子里的男人也有了同样的动作。
“这型不错,就是太娘娘腔了。”
“是帅气!”
细川爱子纠正兰波的说辞,换个细皮嫩肉的男性明星顶着这个型,肯定娘上加娘,但是兰波不会,只会增添精致感。
“好吧。”阿蒂尔·兰波没有口头说得那么嫌弃,兴致勃勃地学习起来,“我就知道我是天底下最帅气的。”
细川爱子失笑,上下打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
“还差一顶黑帽子。”
“哦,这个我有,在英国订过全套的西装。”
“有白色的西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