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甚至,严重睡眠不足。
任凭谁每晚大半夜被人弄醒都会如此,祝时雨也不知道孟司意哪来的这么好体力,每天早上仍然正常去上班,只任由她留在家里,补觉到大中午。
更气人的是。
他每次还把原因归结在她身上。
祝时雨半夜醒来时,事情往往都已经不可控,大部分时候她的睡衣都已经乱七八糟,孟司意体温烫得吓人,他脸埋在她身上,呼吸混乱。
那种状态,如果要用具体描述来形容。
就好像干涸滚烫的土地,终于找到了解渴的绿洲。
她就成了缓解他症状的那个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压根挣脱不得,也没有力气去拒绝,基本上是浑浑噩噩的失去反抗,束手就擒。
其实除了初次一开始的那点疼痛,后面的每次都很契合,只是祝时雨受不了孟司意的不知节制,每一次,体力虚脱时,漫长的沉浸就变成了折磨,她总是一结束,就几乎昏睡了过去。
偶尔还好,接连几次后,祝时雨白天精神明显吃不消了。
她也抗议过,但孟司意同样也是无可奈何,且备受折磨的模样。
“时雨,你根本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觉的。”后一句,他几乎是咬着她耳朵,低声呢喃的。
“。。。。。。你就差整个人贴在我身上了。”
“。。。。。。。。。。。。”
祝时雨整个人羞耻得浑身烧红,无从反驳他话里真假,也就根本上难以抵抗。理亏加上羞愧,半推半就任由他索取。
想到这里,祝时雨在大白天依然热了脸。祝今宵看她呆,然后脸一点点红了起来,眼中狐疑,立刻叫醒她。
“喂喂,小雨,你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烧了。”她伸手过来用力一按她额头,祝时雨猛地清醒,忍不住懊恼握拳捶了下脑袋。
“干嘛了这是?!怎么还突然自己打自己了!”祝今宵大呼小叫地站起来,拉开她的手正欲盯着她细细打量,祝时雨深呼吸冷静,恢复如常。
“没事了宵宵,我们赶紧把今天视频拍完。”
大太阳底下,两人顶着烈日几小时,终于把今天的拍摄任务完成。
祝时雨强撑着举着相机,期间不停找着合适角度,最后收工回到车里,浑身酸软,长出一口气。
她回家结结实实补了一觉,直到窗外黄昏。
孟司意晚上下班回来时,正好看到祝时雨往外搬东西,她抱着自己常用的几件物品,从主卧出来朝客房的方向。
他额心一跳,连忙过去拦住她。
“时雨。。。你这是干什么?”他先是叫祝时雨名字,然后目光下移,落在她怀里的东西上。
“我想搬去客卧住几天。”祝时雨皱眉,认真盯着他陈述。
“这几天我有两个重要的工作,需要保持精神充沛。”
“我晚上睡觉老乱动,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所以我想我们两个先分开住一段时间,等我忙完,再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