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喜,看来我这么结合着练了一个不错的健身方法,以后也不怕太辛苦会挫伤身体的经脉了,我的身体毕竟年纪小,还以为经脉会很脆弱呢,看来经过这些年月的锻炼不止体质增强了,连经脉,血管恐怕都强化了,我有些笑的想着我这辈子恐怕没有机会体会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了,一直听说这瑜伽术最主要的就是锻炼人体的五脏,增强心脑血管的力量。
就这样我白日跟爹忙活完地里活空闲时就练习用手指弹射小短的树枝,木条,晚上用两手手指挑拣红豆绿豆,分完之后在练习瑜伽术,都说十指连心,这话一点都不假,每一晚我都要忍着钻心的疼痛分辨着红豆绿豆,努力做到眼到手到。
并且木盆中豆子的数量也开始慢慢增加,时间却开始缩短,我也持续增加手指,从拇指,食指到中指,无名指,小指十根手指全部都一起活动,两只手一次能从木盆里挑拣出六七个出来,虽然中间过程很痛苦,但是经过后面的瑜伽术锻炼,手指随着增加力气却没有损伤经脉。
我也现了只有我保持冥想时那种思想状态才可以做到一心二用,两手同时做不同的动作,那种思想境界也不可能随意的进入,我总要片刻的准备才能进入,如果在水中到是能马上进入,因为水中可以唤醒我在母体之时,被羊水包围着那种安全,放松的感觉,在外面总是要心里戒备着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又一个多月过去了,武当派内传来消息,玉麝天香胶只用了半个多月就把小兽的骨头续接好了,武当众人在惊喜期待之中,忍着心痛把俞岱岩俞三侠四肢各关节的骨头又重打碎了,由张三丰亲手小心的接上,抹擦上药膏,由武当武侠亲自轮班照顾着,当日那么隆重,痛苦的场面我可没有去,
一想到那断骨之时磨牙般的声音,痛苦我就浑身打了个冷颤,俞岱岩不愧为一代大侠,这么痛苦都受的了,听说还不肯让张三丰为他点了昏穴,减少痛苦,坚持着要清醒的完成。俞岱岩敷上药后刚开始两天,全身确实疼的受不了,很难入睡,每天都拉着别人讲话分散注意力,不肯服用止痛的汤药,怕影响药膏的效果。
过了两天就不怎么疼了,四肢到是开始感觉酸痒,以为出了问题,张三丰给他换药时检查了一便,现虽然才几天,骨头真的开始愈合,生长,高兴不已,告诉他这是生长的正常状况,不必担心,这不十多天的功夫,就有了起色,俞岱岩每日都感受着身体的酸麻疼痛等感觉,承受着痛与快乐,恐怕最近感觉最复杂的就是他了吧!
这些事情都是宋青书来看我时告诉我的,他也很替师叔开心,还告诉我承志在武当过的很好,扎马步,打坐等基本功都是他亲自教的,还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小承志很听他的话,乖的很,就是有点想我了。
宋青书埋怨我离武当这么近也不去看他们,眼瞅着都一个多月了,只好自己过来探望我,还带来了俞紫莹的邀请,请我过去玩。晕!我自己的时间都不够用呢,每日里生在水深火热里,哪里有时间陪小孩子玩,说什么想我了,恐怕是想雷雪才是真的,我拎着雷雪在宋青书眼前摇晃着,宋青书果然尴尬的说道:“紫莹是说了,你去不去不要紧,一定要把小雷雪带回去看看,怕你这么懒散照顾不好它,不过我可是成心邀请你去的,我们武当可是随时欢迎你光临。”
“哼!信你才怪了,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和爹最近忙着种地,也没时间照顾小雪,都好几天没有给它洗澡了,你带它回去也行,不准欺负它,等两天把它给我送回来。还有俞三叔叔现在正恢复身体的时候,回去告诉叔叔伯伯们千万别让他吃素啊!多熬点骨头汤,补品什么的给他喝。”雷雪与紫莹相处的很好,紫莹也很疼它,我最近忙着锻练确实没时间照顾它,陪它玩耍,交给紫莹我很放心,就是这个宋青书明明是很喜欢雷雪的,却老欺负它,让雷雪一见到他就躲。
宋青书开心的接过对他龇牙咧嘴,挣扎不已的雷雪,捏着它脖子后面的大筋,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这么喜欢雷雪,怎么会欺负它呢,三师叔那里不用你说,早就十全大补汤伺候着了,这小家伙还挺凶的。”
我无奈的看着宋青书抓着雷雪脖子后面的大筋,隐藏着捉弄笑意的样子,小猴子则一副苦大仇深,出刺耳的尖叫声,想挣扎又因为被抓住了大筋,四肢无力,连挣扎都做不到,我不忍的说道:“快放开它吧!每次都戏弄它,真是的我都以为你只有七八岁呢,在欺负它我可不让你带它去派里了。”
“好了我知道了,小丫头比我小那么多,正日里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以为比我还大呢,没有一点孩子样,走了走了。”宋青书放开雷雪脖子后面的大筋,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冲我一挥手,转身小声的咕哝着离去,声音很小,只他不会知道我的耳朵是很灵的,怎么会听不到呢。
看着宋青书的背影,我感慨的想着,谁又能知道几年后他会因为情变成那副样子呢,现在他还是一副长不大的孩子样,明明喜欢小猴子,却偏偏要跟它斗气,真是的。那我呢,我也确实只有九岁,可是加上前世的年岁我都三十多了,我也没有成熟多少啊!苦笑了一下,还真是只看的到别人,看不到自己。
忽然我耳朵一动,冷笑一下,又来了,果然是记仇的东西,都袭击了第三次了,还不放弃,话说这一个月里,我晚上要练眼力指力,担心会照顾不好爹的安全,所以机关就布置的狠了些,谁知道那些该死的狼竟然能想到借力窜跳到院墙上,在往院子里跳下的时候,被我的机关射死了,从那以后,这群该死的东西就不停的偷袭我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