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说了些贺喜之词后道:“真不知我们如何罪大恶极,给人家这么瞧不起,当我们明教中人便似毒蛇猛兽一般,好,小主公不愿入明教,驱除哒虏,愿入老道长的门下,也是他的福气,如今小的使命已经完成,不便停留小人就告辞了。”
张三丰将张无忌抱在手里,牵着周承志说道:“那么咱们就此别过了。”他实在不愿与魔教中人多打道,那后会有期四字也忍住了不说,常遇春又再拜谢。
我看着张无忌满眼儒慕的看向张三丰,眼中悲伤不减,黯然无光,不由上前拉着他的手道:“小相公,你以后要天天吃饭,不要让老道爷操心,好好孝顺他老人家,我这个护身符有些妙用,就送给你了,愿它能保你平安。”说完将那串装着黑珍珠的蟠桃结给他挂在了脖子上,这东西我研究了三年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也许这就是不是主角的悲哀吧!以张无忌际遇之奇,以后或许能够现这珠子的妙用。
张无忌拿着脖子上挂着的精致蟠桃结,眼泪不由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多谢你好心,可是……可是我没几天饭可吃了。”张三丰听了后心下黯然,举起袍袖,给他擦去了腮边流下来的眼泪。
无忌欲赴蝴蝶谷
我知道张无忌此刻寒毒作,已经命不久矣!但是却要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只好惊呼道:“怎么?你……你……的病这般厉害吗?”
张三丰心中微酸,看了我眼中含泪,同情的望着无忌的样子,心中一动说道:“小姑娘,你良心甚好,可惜你们父女今日与鞑子已经打了照面,此地已经不可久留,千万要小心,别陷入那些狗鞑子手中才好,还是早日换个住处吧。”
爹听了张三丰的话后,身体一震,满面忧色,愁苦的说道:“如今,天下四处纷乱,蒙古鞑子四处为乱,也就这两年在这鞑子不熟的水上有条活路,如今又能去往何处,天下之大,又怎么有我们这些贫民百姓的落脚之处,哎!”
张三丰也被爹语气中的凄然绝望而震动了,看着爹满面愁色,还有我虽然未曾长成,却隐现将来绝色之姿的样子。明白如果没有自保之力,这个小女娃将来张大后必然命苦的很,心中也奇怪,一个面容普通,如此苍老的贫穷船家怎么会生出这般的女儿家,观这女娃的容貌,气质比之那些闺千金,江湖女子也不弱。
尤其难得的是这父女皆是一身侠肝义胆,这女娃更是天生力大,必是个习武的好材料,可惜武当不收女弟子,不然这孩子必然能继承武当绝技,想到这里心中却有了个念头说道:“周老弟不必如此愁苦,我武当山下也有些良田,那些鞑子顾虑我武当些许薄名,不敢侵犯,周围少有鞑子压迫,不如随老道去武当吧?”
爹听了眼中一亮,询问的看了看我,我想到如今乱事之中,将来还有驱除鞑虏的战乱,等到明朝稳定,天下太平还要几十年呢,确实需要强有力的庇护,武当能够传承到现代,不像少林寺那样几次被官府烧毁,剿灭确实实力不凡,听说有明一朝,虽然曾经剿灭过不少武林帮派,却未曾侵犯过武当山一草一木,相比是惧怕张三丰,张无忌等人的威名吧!
想到这里我冲爹点了下头,示意爹答应下来,武当虽然因为赵敏有一场争斗,而且还暗算了张三丰,但武当山周围田土,百姓却没有损伤,是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爹见我也点头忙感谢的对张三丰说道:“那真是多谢道长了,给了我父女一个容身之所,小老儿真是感激不尽。”说完拉着我给张三丰叩了一个响头。
我虽然不喜欢磕头下跪,但想到张三丰是个让人敬佩的古人,也就顺从了,叩头后我见张无忌脸色青白,在张三丰怀中有些喜悦的看着我,忽然想到常遇春怎么还不提带他去蝶谷医仙那看病呢,别是被我搅乱了剧情,我仔细回想这里的剧情,忽然想到是需要我来把话题引起的,忙带着疑惑和伤感的说道:“能跟爹搬到武当居住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这位小相公,为甚么说没几天饭好吃了?是不是病的太厉害了,请个好郎中看了吗?”张三丰却凄然不答。
常遇春却非常配合,仔细看了张无忌一眼说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爷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
张三丰心中凄楚,口中却含糊应道:“是!”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罢了。
常遇春见他摇手,吃了一惊说道:“小人这次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真人何不带这位小爷同去?”
张三丰摇头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
常遇春继续说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张三丰一怔之下,猛地里想起了一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
常遇春喜悦自豪的说道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
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