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康却仿佛找到知己般更是说个没完没了,紫薇这才觉以前沉浸在真爱,和他是个很可靠的依靠想法中的她眼光有多差,这个男人有哪一样让她执迷,不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大大的鼻孔、还是高高的个子,是啊!以前她沉浸在他这么高贵的王孙公子竟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保护她,帮助她,那时的福尔康就像天神一样降临在她面前。
皇阿玛也说他是自家亲戚,后来在陈知画的口中她才知道,他家哪里当的上皇亲国戚的名号,如今他竟然如此用正大光明的口气说自己是王孙公子,紫薇忽然觉得自己来找他验证记忆中的感情是真是假当真一点意义都没有,为了那一点执念,这么折磨自己的耳朵当真辛苦,这倒霉日子直到晴儿来才迎来变数。
话说那日回宫后太后就在没说起那夏姑娘的事情,晴儿就知道太后已经将查探的任务交给她了,以前她从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自太后说了那番话后,常伺候太后的嬷嬷们也开始指点了她许多门道,她这才知道原来宫里杀人不见血是什么意思。
原本只以为是争宠之斗罢了,原来两样很普通的食物一起吃竟然是会死人的,难怪宫里每年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死了,就是那个不知道怎么就病了,要么就神秘失踪什么的,她这才知道太后话中的深意,做皇家的人太难了,像以前如同白板的她没有太后的护佑想活下去,根本就没有可能。
皇后和那些妃子们都看在老佛爷面上夸她有多好,她也以为自己是聪明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天真,明白过来后晴儿开始专心学起那些门道,也避讳着那个故意在御花园晃悠的侍卫,更把太后交代给她的事情当成一件任务来完成。
她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对那个夏姑娘太后老佛爷有没有是无所谓的,老佛爷她是拿那位姑娘当成试卷来考她,看她是不是能够单独处理一些事情了。原本晴儿对那个可能利用她传话的夏姑娘是有怨言的,有什么事明说好了,结果竟然拐弯末角的利用了她,晴儿的心是不舒服的。
所以回宫后就按照太后的意思派人查到那夏姑娘的户贴,在派人去济南户籍处查证,她以为能用心机对太后老佛爷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对太后让她观察她是否良善也不在意,只吩咐侍卫暗中盯着兼保护,也不在管了。
晴儿是善良的,而紫薇一开始的柔美、楚楚哀愁,还有那绝世的手艺都打动了她,让她深深觉得那是个了不起的姑娘,可是后来紫薇的心机一显露出来,她深深觉得自己被利用了,成了她想见太后的传话桶,虽然太后没有因此生她的气,也没说厌恶那夏姑娘,但是紫薇在晴儿的心目中已经黑化了,对太后让她找紫薇耍耍的提议没有要去实践的愿望。
直到嬷嬷们开始教导她宫里各种算计、阴人的方法,一种种手段让她不寒而栗,面对那些计谋,紫薇那些可以说的上是阳谋了,有了对比,晴儿又觉得那紫薇姑娘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若查后真是金枝玉叶,她们可能还要相处些时日的。
有了想法的晴儿这才传来侍卫给她讲一下那夏姑娘的行踪,此时距离万寿节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晴儿先是平静的听侍卫讲她们两个在城外郊区结庐居住,每日不是织布就是绣花、抄经之类,待说道见到福尔康日日出现在那谷里,围着那姑娘打转时,每次福尔康去了不久,谷里就会传出琴声。
晴儿的脸色很难看,一是那福尔康以前总是在她眼前晃,太后说了她之后,她也就避着了,没想到才几日那福尔康就不在出现了,原本她还奇怪了,没想到竟然是另有了目标,也是人家毕竟可能是皇帝亲女嘛!她这个没了王府的王府格格哪里比的上。
此时的晴儿显然忘记了紫薇的身份就只有她跟太后两个猜疑着,自卑又不甘心、恼怒的晴儿又将厌恶传到紫薇身上,暗道,原本以为这姑娘应该还好,怎么这么不检点呢,她不是说自己还有孝吗?怎么就与人往来谈笑呢,竟然还给男人弹琴。
晴儿怒了,吩咐人给她准备车轿,她要出宫亲自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晴儿早就得到太后的准许,可以出宫玩耍几个时辰,于是一身便装的晴儿很快乘着马车按照侍卫给的地址,向幽幽谷进,当然她的随从可比小燕子的人多多了,全都是太后给她安排的妥帖人,毕竟出门在外,安全还是要顾及的。
晴儿来的不巧,福尔康并没有在这里,她的马车进谷后,紫薇带着金锁自木屋内走出,金锁看到晴儿正在宫女的服侍下了马车,虽然微笑但是看不出喜怒,想到她是太后身边的,当日是她出声将小姐的事情讲给她听的,后来她明白了小姐的打算,有些恐慌的看着紫薇。
紫薇毕竟是有于晴儿相处几年多的经验,对她的脾性、喜好还是知道的,当下上前说道:“原来是晴儿姑娘来了,紫薇真是没有想到,晴儿姑娘里面请,我这木屋简陋,还请包含。”紫薇柔和一笑,笑的坦荡,看着晴儿,好象对她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
“夏姑娘就不奇怪晴儿怎么找到这里的?”晴儿也知道有些事在外面不好说,虽然不乐意,还是跟着紫薇进了木屋,只让一个太后信任的嬷嬷跟着进去,其余人等侯在外面,木屋外面看着简陋,晴儿进入里面才现,里面不但不简陋,还雅致的很。
木屋并没有经过细致雕琢,只是一桌两四凳,墙上挂着几幅画卷,不着颜色,几屡浓淡墨色,却显的山水优美,栩栩如生,待晴儿走到跟前才现那画卷竟然是布的,而画也不是印染、或是画上去的,反而像两色丝织就的,不由忘了不快问道:“夏姑娘,你这画好生奇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