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穿着一身红色浴衣,靠在客厅他房间门旁的牆壁上问:“你想去哪?”
“呃……”穆瓶看着他一改平日一身黑色官吏羽织装扮,此刻穿着一身红色浴衣,映的他黑黑瞳,俊秀模样、玉白肤色格外耀眼,敞开衣襟领口内露出的优美锁骨,结实、都是劲肉的胸膛也让人看的移不开眼睛。
平时穿着官吏羽织时还不觉得,现在他穿着红色浴衣的样子,让人感觉视线好像要被吸住一样,她不由想起一句话‘撑得起红衣的男人真绝色’,这句话或许是对的。
感觉穿着红色浴衣的他现在没了平时的严肃凶恶,反倒充满色气……穆瓶觉得继续看下去,要生了不得的事情,忙移开眼神,吞吞吐吐的道:“回……回房间去。”
“过来。”听到她的回答,鬼灯的眼神一暗。
熟悉的低气压让穆瓶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等到走到他的麵前,一抬头就看到鬼灯大佬的胸口,无所适从的感觉令她忙低下头,避开眼前的风景。
然而就在这时,比她高了一头多的鬼灯突然弯腰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穆瓶低喊一声:“鬼灯……鬼灯大人!”
鬼灯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踢开房门后,将她放到了自己床上后,转身走到桌旁,端过一盏酒又走了回来,当着她的麵用金针刺破自己手指后,将血滴入酒中。
这才对她道:“把你的血也滴入裡麵一些。”
“哦!”麵对鬼灯大佬漆黑眼瞳不敢说不,以为这是日本远古时代婚礼一部分的穆瓶学着鬼灯的举动,忍着疼用金针在手指上刺出一滴血,把自己的血也滴到酒盏内后。
这隻玉色酒盏酒盏忽然散出一阵月华似的光辉,在这光辉下,她和鬼灯的血全都快晕开,与酒盏内的酒混合在一起,然后等光辉散去,酒盏内的酒已经变成跟酒盏一样的颜色。
鬼灯看着酒盏的颜色,忽然笑了下,抬手举起酒盏喝了一大口后,将剩下的酒全部吞入口中,在穆瓶惊愕神色中,用结实有力的双臂束缚住她的身体,低头含住她的唇。
将这一大口酒强硬,不容拒绝的慢慢渡入她的口中,直到确定她一滴不落的都吞了下去,才充满侵略性的把她压倒在床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复盖上她的手掌,边与她十指相扣,边含着她的唇舌亲吻。
紧紧扣着的手指,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被纠缠着的唇舌,令穆瓶意识渐渐模煳,迷蒙之中她感到一会儿将要生不可言说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鬼灯大佬,光凭鬼灯自身颜值,她肯定把持不住。
但是这个人可是鬼灯大佬,那个腹黑鬼畜抖s拷问狂魔,真跟他做夫妻简直压力山大,脑髓味增汤一直在眼前晃荡,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感觉到自己浴衣的松动,她慌忙撤退。
逃回自己的树乾空间,然而却没料到,平日隻有她自己可以任意进出,不经她邀请其他人无法进入的树乾空间,这一次竟然在动念回归时,把正亲密压製着她的鬼灯一起带了进来。
鬼灯松开她的唇,微微抬起头危险一笑:“想逃?”
“为什麽……为什麽你也可以进来?”自己的本体怎麽不听自己的控製了,次生这种事,想到鬼灯大佬在那些黑幽默中一次次饰演幕后黑手的表现,穆瓶直觉认为这是鬼灯大佬搞的鬼。
果然,听她这麽问,鬼灯双眼像是盯紧猎物的凶兽一般:“刚刚的酒盏是我特意从中州仙界酒神那裡买回来的仙器,有一种天生结契的能力,隻要把裡麵装上酒后,再滴入结契之人的鲜血。
就会给血酒内施加上一种双生契,双生契的效果能够令结契双方共享对方的一切,力量、寿命……等,全都紧密连接在一起,一旦结契成功,就会共享相同的寿命,不管受伤的是谁。
双方都将分担承受相同的伤害,同样的,两人的力量也将不分你我,互相使用对方的能力,所以你现在的树身本体我也可以控製,不过因为你的天赋有道法绝缘问题,你无法使用我的祸祟神神力。
但是有了这个双生契,再加上你树身本体的传送天赋,无论你在哪,距离我多远,隻要你集中意识在心裡呼唤我,我就会感受到你的呼唤,通过你本体的天赋传送到你身边,以后记得有危险就呼唤我。”
说到这裡鬼灯凶兽般气息散了下去,抬手亲昵的轻轻抚摸着穆瓶的唇,气息随着他的动作暧昧起来。
“那种酒要双方同意才能喝吧?你简直……”太阴险了,穆瓶听到鬼灯的解说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绑了绳子的麻雀,怎麽蹦躂都解不开绳子,还被绳子越绑越紧。
听他这麽说,举止带着某种暗示的鬼灯似笑非笑的问:“我简直怎麽了?”
“……呃!您怎麽能为了我这个妖怪中的废柴,把您自己搭上呢!跟我这种废柴妖怪结这种契太委屈您了。”被鬼灯大佬的鬼畜气场吓到,穆瓶咽下几乎喷出来的逆血,皮笑肉不笑的道。
没想到她都这麽委曲求全了,鬼灯听了她的话后,竟然立刻满脸黑气的道:“为了不成为今后被妻子赶出门就回不去,妻子回娘家必须低声下气三接四请的可悲丈夫。
做出一定牺牲是必须的,反正我是不死的祸祟神,寿命无穷无儘,分给你多少寿命都无所谓,至于伤害,嗬……”鬼灯大佬用一声危险的轻笑,代表了非常深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