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怪树用灵泉滋养催熟的话,会不会显露出它的神奇之处呢?而且灵泉有洗精伐髓、提升身体资质的作用,自己用了后应该也会对身体很好?想到这些钱冬顾不得听钱耀祖继续说钱五叔爷讲的那些有关武道的事。
先是眨眨眼睛道:“爹!明天咱们去练武可以,娘就不必了,她现在状况特殊,别说内功,外功都不能练。”
“我怎么了?”孟秋不解的问,上下打量着自己,没看出自己有问题。
钱冬笑眯眯忽悠道:“前两天我在那家里时听三伯奶随口说过,您走路的模样像是又要多添一张嘴,这话应该是说我要多一个弟弟或妹妹?”
村里年纪大的妇人确实有一些看人孕像的本事,不过才一个多月就能看出来的还没有,嘛!用唐桂花当借口也没问题,反正他们也不会去问。
“我有了?”孟秋惊讶的摸着腹部,已经当过三次娘的她,倒不会因此欣喜若狂,只是分家独立后迎来这么个好消息,高兴是免不了的。
钱耀祖同样满脸笑容的道:“我又要当爹勒,真好。”
“可惜三伯奶没说具体月份,爹,不如您带着娘去镇上医馆瞧一瞧,顺便把我炼药用的那些草药给我买回来几份。”那药膏既然能治好他们的劳损、情智受损,那应该也对鹏秀有一定治疗作用,如果他真是因身体生病才这样的话,钱冬如此想到。
听她这么说,钱耀祖当然想去医馆好好给媳妇瞧瞧,可是说来丢脸,他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但这又怎么好意思跟闺女说,钱耀祖不有为难的搓搓手:“这……”
“啊……我差点忘了,爹、娘,这些银子你们先拿去花,不如也带着鹏秀、鹏腾一起去镇上逛逛,咱刚搬家,虽然曾爷奶、大伯爷、二伯爷家都帮衬了不少,但还有不少东西缺失。”见状钱冬立刻想到钱耀祖的困窘状况。
忙边从钱袋里拿银子递给他,边道:“不如把缺的东西一块买回来,顺便多买些布,给全家做几套衣服……说起来昨天被荣华叔抢走的银子忘记拿回来了,一会儿我去问他要回来,哼!别想占咱家的便宜。”
“呃……闺女,有这一枚碎银子,给你娘看个诊就行,买布什么的就算了,家里东西挺齐全,不用耗费你的私房钱。”活到现在,几乎没花过钱的钱耀祖边把剩余银子递向钱冬边道。
看着他跟钱家那些人碰到钱财截然不同的表情,钱冬不由笑了笑,故意做出一副慢悠悠去接银子的模样道:“看来爹是想吃用晋家送来的点心、馍,用他们送来的绸布做衣服,我还担心你们舍不得,既然您舍得,那就算了。”
“不不!我在镇上买,镇上便宜。”闻言还不知道讨价还价诀窍的钱耀祖慌忙收回银子道,昨天晋家给闺女那些嫁妆他都看过了,全都是他没见识过的好东西,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在他们这些泥腿子身上。
而且那是人家给闺女的东西,被他用了晋家生闺女的气怎么办?所以尽管守着价值不菲的财物,钱耀祖从没想过据为己有的想法,从昨天到现在,除了拿了些放不住的点心、馍之类送给爷奶、俩伯伯家做谢礼,其他都没动过。
就这样,钱冬目送钱耀祖带着孟秋、孩子们离开家中后不久,先去钱荣华家里把昨日被他从钱耀祖手里抢走的银子要回来,钱冬亲自上门,钱荣华自然不敢不给,于是顺利要完债的她又跑去打听大家炼药的过程,想要找到女主桃花散播灵泉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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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张桃花也借着打水的时机再次给村里三口水井注入灵泉,昨日那场风波平息,她和钱鹏秀各归各位后,就跟着张大河娘俩回了张家,至于她生母刘氏,在被婆婆、丈夫暴打一顿后,连家都没让她回,就把她赶回娘家了。
加上张桃花没犯什么错,在钱家时也没坏名声传出,还是村里有名的老实肯干、勤快踏实的钱家二房养出,又是家中目前唯二的孙辈,因此并没有被张家母子针对敌视,回去第一晚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只是今天起,往日她娘要做的活就落到她身上,干活她都习惯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极少有不干活的时候,因此倒没因此又生气,只是没想到邻居家一大早就直传来药草糊味,过去问了才知道他家在熬制那药方上的药膏。
不明白怎么回事,昨天明明成功了,今天却一直失败,不知道昨天村内井中灵泉都被某个贪吃的家伙给吃了的张桃花,以为她释放灵泉的量太少,导致灵泉稀释后,不过一天多就失去了效果,她虽然珍惜灵泉。
无奈这是她为钱冬、钱家设计的陷阱,就算会消耗,她还是要继续,反正灵泉每天用完,第二天自己就会恢复,不用的话就还是那些量,不用才浪费呢!无奈的张桃花这么安慰着自己后,就提着水桶、扁担。
装成打水的样子,再次把村里三口水井所在的地方跑了个遍,并且在以为灵泉量注入不足,导致一天就失效的情况下,不想每天都来给井内注入灵泉的她,这次给三眼井内注入了1o倍的量,才担着半满的水桶回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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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冬去村里几家昨日炼药成功,姓钱的人家串了串门,打听到他们的炼药方法竟然都是采用以往熬药的程序罢了,没有任何特别,能跟灵泉沾边的水就是在村里的井中打上来,打水期间、家中水缸没有生过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