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睡眠不好的两人相拥而眠,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踏实。
隔天醒来,尤娇用肢体语言诠释什么叫做爬起来的,酸胀的四肢仿佛在昨夜经历过百米冲刺。
距离上回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大学里八百米体侧的时候。
下床的那一刹,尤娇跌倒在地,柔软的小脸满是瓷白色。
前来送早餐的裴聿:“……”
“都怪你,没有节制。”尤娇鼓起腮帮,脸上满是娇嗔意味,实际上耳朵尖跟脸颊都红透了。
看到她手里的早餐,尤娇涨红着脸嘟囔,“每回早餐在楼上吃,耿婶都要偷瞧我好几眼。”
“瞧你干什么?”裴聿下意识地问,丝毫不知这个问题有多白痴。
尤娇眼眸微微睁大,一脸地“请问你是蠢唧吗”的模样,“瞧我被你欺负得有多惨啊。”
闻言,裴聿笑得弯起唇角:“……”
“那我现在抱你下楼,我们还是去楼下吃饭?”裴聿故作乖张,对她开玩笑。
尤娇小脸愠怒,她冷哼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欺负我。”
“嗯,故意的。”裴聿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话,模样看着很是好说话。
尤娇:“?”这事儿都应了,请问你在骚什么呀?
“故意在耿婶面前秀恩爱,嗯?”裴聿故意拉长尾音,低沉悦耳的调调十分具有诈骗性。
懒得搭理他的尤娇:“……”
早餐还没吃完,乌璇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有个探险类的剧本要跟她商榷下。
到底是选择蹦极呢,还是参加比较恐怖的密室逃脱。
有点痴呆的尤娇:“你是来打听我究竟有没有活着吧?”
“借你吉言,差点死了,下次不许再给我出这种馊主意!”尤娇颦着眉瞪着裴聿,模样很是气恼。
可裴聿却弯唇笑得粲然,他挑了挑眉,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就是就是,这种缺德事儿下次还是少干。”
趁尤娇不注意,裴聿轻声低喃,“有些事可以多干干。”
竖起耳朵听到裴聿奇怪言的尤娇:“你在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啊。”裴聿耸了耸肩,模样很是无辜。
尤娇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告知给他,小模样很是较真,“你刚才说,有些事可以多干噢。”
裴聿勾唇笑:“……”
电话那头的乌璇:“……”
大清早就那么刺激的吗?
“比如爱你这件事,是可以多干啊。”裴聿一语双关地说,玩味的笑意更胜。
这句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毛病,但细品就能现其中的寓意了。